一下子就说中了问题的关键,觉得这人是个行家。
“他是……”郑君急忙开口。
“我是随便问问。”郑君正待说出山椿是乡酒厂的,山椿立马打断了她。
“哦,我舀点酒,你们品尝一下,看如何。”曾剑英来了兴趣。
“哇,好香好香。”曾建英拿了一个竹子做子的小提子,打开一坛子,酒香一下子飘了出来,引得郑君大叫起来。
“是香,我们下次聚会就来打这酒,比那天喝那八块钱一瓶的郞酒香多了。”山椿也觉得曾建英这坛酒的香气真纯,比那天那朗酒还香。
“酒呢,不能只闻它的香味,还得辨这香味是怎么形成的,香味是否纯正绵长。还要入口品尝,用舌头的尖、两边,中间、尾根各部位尝它不同的味,……”曾建英似乎很懂酒。
“哦,长见识了。”郑君露出崇拜的眼神。
“有了这些还不够,还要……”曾建英说着话却又急忙刹住了车,不说了。
“还要什么?”山椿不解。
“不说了,不外传。”曾建英感到刚才差点就泄露了秘秘。
“哦,你放心,我不是偷师,也不是学艺。”山椿乐呵呵地说。
“呵呵,你敢偷师,她那么大个师,你敢偷。”郑君不改说话直爽幽默不拘的坏毛病。话一出口把曾建英闹了个大红脸。
“别听他瞎说。你这作坊如果天天生产,一月能出多少酒?”山椿问。
“六千斤。”董建英略一计算。
“哦,一天能产两百斤。那需要多少粮食,好买吗?”山椿又问。
“这年月粮食好买呀,不成问题。”曾剑英肯定是说。
“高粮好买吗?”山椿继续问。
“高粮价格要高些。铜永那边比较好进一点。我们这里也可以发动周边的群众种啊。”曾建英对这些到是门清。
“有人种?”山椿知道的是高粮的种植积极性是不高的。
“有啊,农民就是种地挣钱,只要你价格合适,当然有人种,高粮价格高。”曾建英说了一个简单的事实和道理,价格合适,人家有利可图就会去种。
“哦,那你想过扩大生产没有?”山椿心里早有盘算,就一步步的把问题引向自己思考的问题。
“你问这个干吗?”曾建英心中疑惑。
“我没事,就问问。”山椿轻描淡写地说。
“扩大生产,那有那闲钱儿?再说多了也不好卖啊。”曾建英说。
“哦,本钱和销路问题。”山椿自言自语。
“要是与人合作呢?”山椿等了一下,又说。
“合作?什么意思?”曾建英听不明白。
“就是有人出钱,和你一起做,扩大生产,你干不干?”山椿问。然后喝完了碗中那一口酒。
“曾姐,谁来了?”朝门外走进一个女人,山椿一听是王廷梅的声音。
“是我,山椿。”山椿走出酒坊。
“哦,山椿?你怎么来了?”王廷梅看见山椿,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跑到自己表嫂家来了。
“哦,我来看看这酒坊。”山椿说了来这里的一个目的。
“哦,这是我外婆家,这是我表嫂曾姐。哦,郑老师你好啊。”王廷梅介绍着又和郑君打着招呼。
“嗨,我说山椿咋过转三转四的要来看这酒坊。看来看酒坊是假,看人是真哈。”郑君还是改不了她捉弄人的性格。
“哦,是你。廷梅说她喜欢上了一个人,是干部,是你吧。”曾建英一幅如梦初醒的味道。
“不是,他是我同学。”王廷梅梅闹了个大红脸。
“同学不更好吗?”曾建英心里肯定王廷梅喜欢的是这山椿。
“真不是。”王廷梅依然否认。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