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觉得自己的山君姐才是心中尊重的君姐,其他的都不是。
“你有君姐,谁呀,马清君?”郑君不知山椿内心的那一丝尊重。
“她是马姐。”山椿淡淡地说。
“哦,你姐多。怎么说美女在场好说话,你要和谁说话,还要拉着我?”郑君看了看山椿。
“当然是和美女说话了,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哈。哦,不过,你到不了了。”山椿说。
“为什么我到不了了?”郑君莫名其妙。
“你不是说你不去了吗?不去了,你还到得了?”山椿捉弄郑君。
“你管得我去不去。”郑君说着前面走了。
山椿跟在后面,暗暗发笑,这个郑君就得激。来到化佛山下半山腰,前次和黎书记去化佛寺时看见的那个院子。
“你们找谁啊。”狗的吠叫声惊动了院里的人。
“我们找……”郑君走在前面,转过身来看着山椿。
“哦,大姐,你好。我认得你,那次我和黎书记去化佛寺在坡上的地里见过你。”山椿看了看那妇人。
“哦,有这回事。你是?”那次黎书记没介绍山椿。
“哦,我是乡上的团委书记章山椿,这是乡医院的郑君郑医生。”山椿连忙说。
“哦,有事吗?”那妇人看着郑君问,一个医生跑到村里来要进院子,让妇人很不解。
“哦,这样的,我想来看看你们家的酒坊,郑医生是你们本村人,我叫她陪着我来。”山椿笑着说,郑君在一傍看着插不上话,心里却说这个章山椿还会哄人,居然还赞起章山椿亲和力强了。
“哦,酒坊一个多月没烤了,没看头。”那妇人还是没有打算让山椿和郑君进院子里。
“哦,不关事,我们就参观一下是怎么烤酒的。”山椿诚恳的说道。
“哦,那进来吧。”那妇人终于让他们进了院里。
院子是个三合院,正面是一道矮墙,开着朝门。院坝不是很大,到也清洁明亮。虽然很久没烤酒了,倒是有一股酒糟味。
“这就是烤酒的灶。”妇人把山椿和郑君领到院子的左边一排房子里,指了指里面的各种烤酒设施。
山椿看了看,各种土法烤酒的设备齐全,灶是土石垒砌,甑子和蒸溜用具全是木头制成,没有一点现代材料。灶房隔壁是一个两间房连通的发酵池和晾糟坪。四壁窗户大而多,通透性极好。
“好香。”山椿到池里抓了一把发酵池里的粮食闻了闻。
“大姐,怎么称呼?”山椿在酒坊里认真的看着,对这些生产设施有着浓厚的兴趣。
“我叫曾建英。”妇人回答到。
“你会烤酒不?”山椿前次听黎书记说过,这家人是这女人能干,女人做主。
“会呀。我家的烤酒是祖传手艺,传媳不传儿。我婆婆妈年纪大了,就传给我了。”曾建英有些自豪。
“哦,是这样啊。你这烤酒还有独门绝技?”山椿觉得传儿不传女的规矩到是听了不少,传媳不传儿的规矩到是少见。
“当然了。”曾建英脸上自然流露出得意之色。
“那酒好不好?”山椿明知故问着。
“好呀,可香了。”曾建英挺了挺胸,一脸的笑。
“不会吧,要是好,怎么会不烤了?”山椿没明白这酒坊烤烤停停是什么原因。
“没有不烤啊,烤一甑歇一阵。”曾建英话语有些低沉。
“好酒,香酒就肯定好卖,好卖,你还会停歇?”山椿似有不信。
“我们这手工作坊全是人七操作,费时费力,成本高,价钱高,一般的老百姓都去买街上那些价钱低的酒了,我们这里的酒是卖那几个有钱的老主顾。”曾剑英无奈地说。
“哦,看来是不好销,不好销的原因是成本问题。”山椿说。
“就是,看来你也是个懂行的。”曾剑英听山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