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竟然僵着没动,见贺兰脸上露出惨然之色,心里猛的一跳,忙道:“没有。”
贺兰定定的看着她,一言不出,神色不住变化。
白筱被看得有些害怕,越加感到不安,“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贺兰突然仰头大笑,声音欢悦。
白筱觉得脚下升起一股寒气,面色微变,“娘,您……您这是怎么了?”
贺兰笑声赫然一收,脸上仍浮着难掩的喜色,“天助我,天助我,女儿啊,咱的仇终于可以报了。”
“仇?和我中的春和散有什么关系?”白筱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后脑却是一阵寒过一阵。
贺兰冷笑,“想拿我们母女练他们的邪功,我要他们生不如死。他们欠我们娘俩的,娘要一件件向他们讨回来。”
白筱更是不解,“什么邪功,他们,他们又是谁?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兰一扫旧时的颓废,神光唤发,整个人如脱胎换骨一般。
“娘,您这是……”白筱禁不住扫向贺兰的腿。
贺兰随着她的目光看过自己的腿,叹道:“这双腿是没用了,我们先去看场好戏,别的事,我以后再细细告诉你。”拍了拍手,秀秀进来,推了轮椅,往外走。
白筱只得随在她身后。
行到半路,秀秀见贺兰朝她使来个眼色,转身对跟在身后的白筱道:“奴婢忘了给我们娘娘拿披风,姑娘……”
白筱忙接下她的位置,“你尽管去,我来推娘娘。”
秀秀蹲了蹲身,谢过白筱去了。
容华沐浴出来,见前方路旁,树叶轻动,冷笑了笑,止步不前。
刹时间,身前闪出十数个黑衣蒙面隐卫,两边散开,将容华团团围在中间。
容华扫了眼周围,不屑的轻哼了一声,“北皇难道敢违皇祖的遗训?”
一声轻笑,北皇从后转出,笑看着容华,“老东西死了多少年了,那些规矩早该改改了。”
容华面不改色,冷看着他,“就算北皇大逆不道,强行要废除皇祖的遗训,难道就凭这些个草包便想要了我的命?”
北皇不以为然的笑着道:“换成过去,他们的确奈何不了你,不过你的**之礼,快活了一夜,可就不同了。”
容华勾唇一笑,“未必。”
“用不着死撑,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能让你死得痛快些。”北皇板着脸,瞪着容华。
容华不加理会,缓缓前行。
北皇哪见得他这般狂傲,一摆手,“上。”
包围着容华的黑衣人手持兵器鱼穿而上,直刺容华。
只见黑影一晃,已失了容华身影,片刻间,惨叫连连,等北皇回过神,那十余黑衣人尽数倒在地上,不死即残。
容华手持一柄乌黑软剑,剑尖指地,静立在场中,冷看着对面北皇,“如何?”
北皇倒吸了口冷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可能,小竹明明身中春和散……难道你没有和她做那事?”
容华冷笑不答。
北皇盯着他看了半晌,扬声大笑,笑声中带着恨意。
容华也不急,只是立在原处,冷看着他。
北皇直笑到声竭,才慢慢止了笑,眼里挤出两滴泪,“我还是低估了你,居然把自己的女人的给别的男人,你狠……”
容华目无表现,“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北皇从腰间抽出佩剑,“很好,今天便让我来亲手送你上西天。”
容华眼角扫过北皇手中剑,冷笑了笑,“北皇怕是高估了自己的能耐。”
“无知小儿,今天让你死个瞑目。”北皇平举手中长剑,另一只手指尖划过剑锋,手过之处留下一次血痕,鲜血瞬间渗入剑身,青光白剑刹时间泛起一层青紫煞气。
容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