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的,吃的、住的、穿的,都是老丈人给的。”
“不哄着人家闺女,他吃什么住什么啊?”
廖永忠还不知道,他能活到现在,全靠顾晨为他求情呢。
听了义子的话,他更是毫不留情地嗤笑一声。
“没出息的玩意儿,这些读书人不过都是些孬种。”
“男人,靠女人算什么本事,还是得靠自己一刀一枪拼出功名,那才叫有真本事呢。”
陛下不理他们这些老兄弟,倒是把这些孬种捧手里当宝。
想想,也是挺难过的。
廖永忠讨厌自己,顾晨也感受到了,赶路的头三天。
他根本不搭理自己,而且还是用下巴看人的。
嫌他和郑士元的马车慢,还时不时用力给马抽一鞭子。
让马受惊奔跑起来,看着顾晨和郑士元兄弟受惊吓的声音哈哈大笑,言语嘲笑着三人无用。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
郑士利首先气不过去,要下马车和廖永忠评理。
顾晨连忙拉住他:“算了,人家好歹也是个侯爵,护送咱们确实委屈了,出出气也是应该的。”
他们手无寸铁的,还是不要和这帮武将计较的好。
再说了,到时候,他还有利用,呸,用得着这姓廖的地方。
“顾大人,对不住,都是我连累了你。”
郑士元再次向顾晨道歉,如果不是自己的话。
顾大人就还是京城六品侍御史,就不用和妻女分离,也不用在这里,受到德庆侯的羞辱了。
还好,高大人和范大人,没有被陛下贬出京城。
不然的话,自己的罪过岂不是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