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但大部分还是京城本地人,且程晚今日这事闹得确实有些大,有人心里想为程晚说几句,又怕给自家惹来麻烦,最终就导致听上去都是帮着广德侯的声音。
广德侯听着周围人的偏帮声,心中畅快,眼神发狠,他定要程晚生不如死!
“程晚!本侯……”
“别废话了,赶紧找大夫给你儿子治伤吧。”程晚将擦干净的刀插入刀鞘,脸色冷凝:“觉得本侯过分的,想是都是自个亲爹没被人打过的,所以才能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
有人用手指指着程晚,额头冒起青筋。
程晚扭头看向那位用手指指着她的人,眸光凶戾嗜血,看得那人的瞳孔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这人手上沾有人命!
程晚移动几步走到广德侯府门口的右边那个石狮子旁边,环视一圈,轻歪了下脖子,而后猛地踹了石狮子一脚。
“咔嚓”一声,石狮子在众人惊骇又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裂了……
程晚轻笑:“你们以为本侯的侯爵之位是怎么来的?本侯杀的人不说上千,也有好几百了,本侯只是不喜欢动武,不是不会武。”
不少人情不自禁地后退两步。
危险……
就连最恨程晚的广德侯都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他之前看不上、瞧不起程晚,总觉得程晚虽然立过大功,但肯定还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讨得了皇帝的欢心,所以才让皇帝破例封她当官、当侯。
他不知道这个看上去单纯无害的小丫头,武力值这么高,杀过那么多人。
“本侯向来信奉与人为善,从不主动害人惹事,奈何有人非要踩着本侯的底线蹦跶,着实让本侯生气。”
程晚环顾着这些噤若寒蝉的人,心中冷笑。
甭管事后会有多少人想按死她,只说此刻,这些人可真是一个比一个乖巧。
果真还是拳头管用。
“今日本侯父亲无辜被打,是广德侯府二老爷的嫡子、太常卿的小儿子和秘书监的二儿子一起造的孽,诸位若不信尽管去打听。
只是太常卿的小儿子和秘书监的二儿子都说广德侯府的少爷才是打本侯父亲的主谋,他们都是被迫参与的。
本侯不是嗜杀嗜打之人,既要讨债,自然要找主要欠债人。
如今债已讨完,本侯还有其它要事要忙,就先告辞了。”
程晚朝众人微笑点头,而后大步流星地离开。
众人看着程晚笔挺潇洒的背影,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她就这么走了???”
“她犯下如此恶行,怎敢如此理直气壮?!”
“为何不拦下她?该送她去见官的!不,是要绑了她去告御状才对!”
“就是!该绑她才对!怎么让她就这么走了呢?!”
众人越说越气,越说声音越大。
但就是没人第一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