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大的金条,那么多,我爹死了,我能继承多少?我要用多少马车才能拉走?我爹……”
不死我能继承吗?我不想要我爹死!
但后面的话被锦洛捂住了。
锦小录一双眼睛乌溜溜的,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一转眼,看到他爹站在内屋通往外屋的门中央,正看着他们娘儿俩。
锦洛认为他多少是要计较的。
但苏焲没有,好像没听到似的,招呼儿子,“吃饭了。”
锦小录从榻上溜下去,就往外屋跑。
锦洛有些心虚。
儿子才四五岁,就盼着爹死,好继承爹的财产,实在是有些不像话。
但儿子会说这些话,都是因为她下午没想那么多,胡说八道,被儿子听了去,记下了。
锦洛张了张嘴,想解释一两句。
但苏焲浑不在意似的,“快出来吃饭,别让儿子等。”
膳桌上,气氛挺温馨。
大概是有一整屋金条的加持,锦小录喊了苏焲好几声爹,越喊越顺口。
苏焲给儿子夹了好几筷子菜。
饭后,还在院子里教儿子打拳。
看着这父慈子孝的画面,锦洛觉得自己想多了,苏焲好歹是一朝国师,心眼没那么小,应该是当儿子的话是童言童语,并未放在心里。
但锦洛还是决定。
明日苏焲不在,得给儿子纠正一下思想,虽然想继承他爹的财产,但不能盼着他爹死,得等他爹自然死。
锦洛洗完澡,研究了经文好一会,苏焲才教儿子打完拳。
锦小录回自己的院子。
苏焲去洗澡。
洗完澡,去书房。
就在锦洛都忘了这事时,苏焲从书房回来了。
他净了手,徐徐把门关上,落了闩,来到锦洛身边,“怎么把我送去跟你兄长提亲的箱子搬回来了?”
他一回来就看到箱子静静躺在屋角。
锦洛今晚在经文里发现了些东西。
此时正全身心钻在经文里,闻言想也没想就回答,“我不会跟你成亲,自然不会收你送去提亲的东西。”
“不跟我成亲,是因为盼着我早点死,怕守寡?”
苏焲声音不温不凉,但却夹刀裹剑。
锦洛埋头在经文里,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苏焲这是来跟她秋后算账了。
忙抬头要解释。
然,苏焲已经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了,拎了她就往床上去。
“不但不跟我成亲,还教唆儿子盼着我死,好继承我的财产跑路!”
“我就没见过这么狼心狗肺,薄凉无情的女人!”
“想要继承我的财产,给我生一个儿子可不够!”
“我财产多,得给我生一窝,才够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