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一下子就跨越阶层了,从穷小子变成富家子,还是个权倾天下的富家子!”
锦小录皱皱小鼻子,“可我没觉得跟着娘亲是穷小子啊!”
好吧。
她不穷!
但她也没他爹富啊!
锦小录想了想说:“那这样吧,我回去问问我爹有多少钱,要是爹的钱比娘亲多很多的话,我跟他继承一些,拿来给娘亲,再跟娘亲回琅山。”
锦洛扑哧一笑,“你现在就要去继承啊?你爹的财产,怎么也要等到你爹不行了,才能给你继承,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你可继承不了。”
锦小录又皱了皱小鼻子,“不行的意思是要等他死了吗?要等我爹死了,我才能继承他的财产吗?”
锦洛点头,“嗯。”
母子二人回到国师府。
锦洛去研究经文了。
锦小录坐在国师府大门长长高高的门槛上,等他爹。
夜幕降临,两匹马在门前停下。
为首一匹,马上的人利落下马后,把缰绳随意地丢给后面跟着翻身下马的空阳,阔步走上门前台阶。
“在这儿干什么呢?”看到儿子,苏焲边拾级而上边问。
“等你。”锦小录仰望他爹。
苏焲在他面前停步,摸摸他的头,“叫爹。”
锦小录闭着嘴。
苏焲就又问:“等我有事?你娘亲呢?”
“娘亲在院里。”锦小录说完,想着娘亲说财不外露,不能在大门口问钱的事,便往府内走了几步,才停步等他爹过去。
苏焲见他神神秘秘的,就跟了过去。
锦小录还四下望了望,见周围没人,才仰头问他爹,“你有多少钱?你是不是很有钱?”
苏焲看他一副小财迷的样子,就问:“我要很有钱,你是不是就喊爹?”
锦小录斟酌了一下,“可以考虑。”
苏焲笑了一下,见马还在大门口,拎着锦小录出去,丢上马,翻身上去坐他身后,“带你去看钱。”
锦小录被带到一家钱庄。
在钱庄的钱库里,锦小录看到了码成山的一堆堆金条。
锦小录双眼冒光,“这些都是你的吗?”
苏焲坐在太师椅上,闲闲地喝着茶,“是我的。”
锦小录双眼的光更亮,“爹,你这茶烫吗,我帮你吹吹!”
苏焲嘴角忍不住微抽,从茶盏里幽幽抬起眼来,“你是在叫我吗?”
爹是叫了。
可他怎么有种儿子叫的不是他,是那一堆堆金条。
“当然是叫你了呀,爹!”锦小录说完,还往他爹茶盏吹了两口气。
苏焲被孝到了。
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茶。
最终还是把这盏充满儿子“孝心”的茶给喝了。
回到家里。
苏焲还在净手,锦小录一溜烟跑进内屋,往他娘亲面前一凑,“娘亲娘亲,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
锦洛抬头,看到儿子双眼冒光,就问:“看到什么了呀?”
锦小录把苏焲带他去看钱,他看到一整个屋子一堆堆金条码成山的事,绘声绘色地讲给锦洛听。
末了,压低声音:“娘亲,我爹他真的好有钱!你说他什么时候会死?我什么时候能继承他的钱?”
锦洛:“……”
如果她刚刚没听错的话,他爹应该回来了,在外屋洗手吧?
这小子以为他压低声音,他爹就听不到不成?
锦洛赶紧要捂他嘴,但儿子下一句已经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