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国师府研究经文,需要商絮的话,还能随时随地叫她来跟你商讨,如何?”
他的声音,变得极其温柔,直钻锦洛心田。
锦洛何尝不知道一答应下来,就得留在国师府。
但,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你快点”
她的话,也不自觉地带上了两分娇嗔媚意。
苏焲一听,哪里还把控得住,按着她,更加贴紧自己……
事后,他唤来下人,提来水,给锦洛沐浴。
他则自己用冷水,在锦洛沐浴的时候,去盥洗室冲了个澡。
而后,二人都神清气爽地换了身寝衣,回到主屋里。
气氛一下子又变得和谐起来,仿佛刚刚的不愉快,并未发生过。
锦洛趴在窗前的小几上,研究经文。
苏焲则不知道是不是不舍得去书房,竟把他的公文搬到了主卧来,就在锦洛对面坐着,处理公文。
锦小录跟苍陌空阳去挑了一处离主院最近的院子。
院子平时有人打扫,锦小录挑完,当夜就在那院子住下了。
他向来独立,也知道爹娘有话要谈,所以并未再去打扰。
锦洛知道儿子在国师府里不用担心,沐浴完便一心研究经文,不知不觉便夜深。
但她浑然未觉时辰已晚,依然趴在小几上盯着经文看。
苏焲在她对面缓缓合上了公文,道:“睡了。”
锦洛没理他。
苏焲又道了一句。
锦洛才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你先睡。”
苏焲道:“一起睡。”
锦洛依然头也不抬,“你先睡,我一会就去……”
话未说完,光线一暗,紧接着,她就被人抱起了。
哗啦!
手中的经文还因为她突然被人抱起,而被她的手带到了地上。
苏焲几大步就把她抱到床上去,如狼似虎地压上她就吻,“你在屋里晃,叫我一个人先睡,你觉得我睡得着?”
锦洛气,“我哪有在屋里晃,我明明安安静静坐在窗前看经文!”
“只要你没跟我一起睡,我一闭眼,你的身影就在我脑子里晃。”晃到他睡不着,晃到他想把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锦洛:“……”
她劝,“心静自然凉,国师爷脑子不要乱想!”
“静不了,你让我静静。”
“……”
他是安静了,但锦洛被他弄得娇喘连连。
她也不知道这死男人精力怎么那么旺盛,要不完,要不腻的。
被他缠着野了半宿。
锦洛睡去时,他还没结束。
但第二日她睡醒,发现他已经在院子里教儿子耍剑了,不知道已经起了多久,看不出半点倦容,还精神饱满。
锦洛却在床上缓了好久,才能下床来。
见她起了,苏焲命人去传膳。
锦洛才知道已经是晌午。
她洗漱完,饭菜也送来了,苏焲拍了一下儿子的脑袋儿,“你娘亲起来了,把剑收起来,去吃饭。”
锦小录把剑收起来。
父子俩到膳桌边,锦小录自己麻溜地爬到椅子上,苏焲给他们娘儿俩舀汤。
锦洛坐过来,很自然地捧了苏焲递来的汤埋头就喝。
喝了几口,浑身舒服之后,才抬头问苏焲,“国师爷不用去上朝的吗?”
苏焲还没回答,锦小录就稚声稚气道:“他去上朝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