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那么油腻的鱼肉菜,和一碗白粥。
回到院里,发现锦小录没在床上躺着,而是下了床,到了偏房。
还爬到椅子上,去看锦洛药炉里面正在熬着的药,鼻子还凑上去闻了闻。
锦洛放了食物后,找到了他。
生怕他刚醒,还虚弱,从椅子上摔下,把药炉打翻,烫着自己,赶紧要过去把他抱下来。
结果锦小录一看到她回来,小腿一蹬,就灵活地从椅子上跳下来了。
锦洛有些难以置信,“你刚醒来,没觉得双腿无力吗?”
锦小录歪头,眨了眨黑黝黝的眼睛,才发现自己好像比没发病之前还有劲。
为了证实是不是真的这样,锦小录握起小拳头,一拳击在桌子上。
咔擦一声,桌子直接被他击得断了条腿,桌面粉碎!
“娘亲,我是不是病好了,以后可以用内力了?”锦小录难以置信又欢喜地问。
他知道自己不能用内力,没到生死关头也一直不敢用。
平时最多只能在别人脸上踹出个鞋印或微微提气跳上马车那样的高度。
像这样一拳把桌面击粉碎的,他不调用内力是做不到的。
所以他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用了内力。
锦洛也很困惑,把儿子上下瞧了瞧。
又拎他到面前来,看了看他后脑勺的银针。
后脑勺银针还好好的,没有浮出来的迹象,所以儿子刚刚没有动用内力。
锦洛皱眉:儿子的病,莫不是不需要他爹的心头血,随便他爹什么血做药引都能治好他?
后来锦洛还发现,锦小录胃口很好,吃麻麻香,生机勃勃,每天精力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