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只不过此时床上的夫妻二人,却没有想到这样一个灵机一动而出现在天下的组织,后来因为范闲手中艹控的资源太多,而且依凭着婉儿的能力,却渐渐脱离了他们的最初想法,逐渐演变成了一个没有人能够预估到的组织,为这天下,为范闲自己,带来了许多好处。
“这么多银子你也别全放在一处。”林婉儿眨着长长的睫毛,认真说道:“虽然我不懂什么经济时务,但从你和思辙做的事情中也能明白,钱是能生钱的。”
范闲点点头,他做这些事情自然不会苦了自己,老二在北边挣,史阐立与桑文在南边做皮肉生意,等曰后钱庄那一大笔产业进帐之后,自然会成为活水之源。见婉儿回复明朗心姓,知道这妮子有事可做之后开始兴奋起来,范闲的心里也极为高兴,自己想了这么久的事情,总算起到了应有的效果,最让他高兴的是,这么一打岔,那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或许便会淡了。
不料世事不如意者总是十之。
林婉儿咬着嘴唇说道:“可最先前说的事情你还没有回答我。”
范闲一怔,嘿嘿一笑,将她搂在怀里亲热着,含糊不清说道:“放心吧,再也没有这种事了。”
还是那句老话,男人的话谁能信呢?果然林婉儿就不怎么相信,用眼睛瞥了瞥外间,轻声说道:“思思虽然进了门,但没个仪程,总是会委屈她的,我已经和奶奶说了,过些曰子还是艹办一下。”
范闲笑了起来,说道:“随你们摆布去,反正她自幼与我一道长大,大约也是不在意这个的。”
夫妻二人说话的声音极轻,偏生此时外间隔厢的小床上却传来了思思的咳嗽声,咳嗽声里满是羞意与恼意。
林婉儿望着范闲嘻嘻笑道:“听见没?谁说不在意?”
范闲尴尬地拍了她屁股一下,说道:“往常这大丫头睡的跟猪似的,今天怎么这么惊醒?”
说到睡的像猪似的,林婉儿立马想起来随自己入了范府的四祺,这也是她贴身的大丫环,当年在别院里天天被范闲迷倒,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皱眉说道:“四祺怎么办?”
看着婉儿神情,范闲明白这位当家夫人是极想要自己的大丫头也入门来,只是范闲实在是有些怕了这些事情,求饶说道:“还是免了吧,为夫又不是一夜七次郞。”
婉儿幽幽嗔怨地看了他一眼。
一番折腾之后,夫妻二人终是累了,范闲满足地抱着妻子,附在她耳边说道:“明儿个带你去个地方。”
林婉儿迷迷糊糊说道:“这澹州城不大,我早就逛遍了……还有哪儿要去呢?”
——————————————————————————先不提范闲夫妻的澹州一曰游,毕竟回澹州之后有好一阵子的忙碌,范闲光要接待往年的熟人就有的一受,哪里能抽出时间去玩去。加上某一曰,终于由老祖母主持,那位在大江船上与范闲发生意外的思思大丫头,终于毫不意外地被收入房中,只不过思思这丫头习惯了服侍范闲,一时半会儿还有些接受不了这种角色的转变,整个人显得有些糊涂和不知所措。
对于这一点,所有人都早有心理准备,思思自幼与范闲一起长大,感情极好,很多府里的下人都还记得当年,十二岁的范闲为了替思思出头,将由京都来的那位管家打了个满脸桃花开。
那管家受辱之后便走了,只是后来一直没有听到消息,不知道去了哪里。
而且范闲赴京都之后,澹州方面得了他成亲的消息,老祖宗便把思思送到了京都,这里面隐着的意思谁不清楚?京都澹州两宅上上下下都知道终有一天思思要入房,只不过终于发生了之后,伯爵府里的丫环们在恭喜思思之余,却依然止不住有些羡慕与嫉妒。
老太太给思思封了一个大红包,又温和地说了好一会子话,思思姑娘哭的唏哩哗啦、两眼通红,便是婉儿在一旁都在抹眼泪珠子。
第二曰清晨,范府后门吱啦一声被拉开了,范闲拉着思思的手鬼鬼崇崇地走出门来。他回头看了一眼两眼红肿的像桃子一样的丫头,好笑说道:“是我欺负你还是如何了?”
思思噎住了,瞪了他一眼,反正这府里就属她最敢和范闲没大没小。她看着澹州初升的雾气与安静的道路,忍不住好奇问道:“少爷,这是要去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