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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已经走了一会,可连一个像模像样的饭馆都没看见。行到城中区域,景象才好了一些,总算看到鳞次栉比的店铺,想必应是函峪关内的大集了。
天心似乎很少逛街,他出了客栈后反倒放慢了下来,负手而行如同散步。他走走停停,时不时驻足观察着市井百态,偶尔还问秦扬一些常人尽知的问题。
当然,秦扬也不是“常人”——
如果天心是因为身居高位不食人间烟火,那秦扬也不过是刚刚出山不久的初生牛犊。
更何况秦扬连楚国各地的风土人情都尚未体味几分,更别说几千里外的茫茫秦地。
这二人可谓半斤对八两,就说当地一些街边叫卖的美食,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秦扬面对天心的问题,也只能干瞪眼。
突然,只听得旁边茶馆里传来“咣当”一声,秦扬瞬间横身跨步,挡在天心前面——
茶馆里,一个泼皮正揪着店小二,旁边倒着一条长凳。
那泼皮个子不小,把小二拽的两脚踮起。
“不长眼的东西,倒水倒了老子一身,你怎么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