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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快速判断傅寒霖是过敏症状,而且还不是轻症,立马安排了输液。
输液前的抽血化验结果出来,的的确确是过敏了。
付胭思来想去也想不到什么过敏原。
后来才想到应该是兔肉,因为傅寒霖对医生说他对一些卤制的香料过敏,但兰嫂往兔肉里加了很多黄酒,掩盖了卤料的味道,傅寒霖才没有吃出来。
等傅寒霖输上液,付胭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并将医生开好的药分出来,递给他。
等他吃完药后,她坐在病床边,“感觉好一些了吗?”
“嗯。”傅寒霖看着她。
忙前忙后,她的头发有些乱了,他下意识想帮她将垂下来的头发整理好,可转念一想,她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不合适。
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回去休息吧,我打电话叫人来就行。”
付胭摇了摇头,“我等你打完点滴再走,反正回去也没事干。”
而且还要面对一个生病的母亲。
她在这里,也算能得到短暂的安宁。
傅寒霖又岂会看不出来。
他看着付胭的侧脸,最近这段时间,霍铭征把她养得很好,气色好,脸上也比以前更有肉了一点,虽然看上去依然很苗条。
付胭拿出手机,想给霍铭征打一个电话。
“一定要是霍铭征才行吗?”gòйЪ.ōΓg
傅寒霖忽然开口。
她一怔。
傅寒霖靠着床头,深隽的眉目透着一股生病后的破碎感,他看着付胭,那深浓的眼神一瞬间将付胭的目光攥住。
“如果是我,你现在所有的困难都能解决,也能让你母亲满意。”
他说的是事实。
母亲现在心里最大的疙瘩就是霍铭征。
心里最满意的人是傅寒霖。
只要她和霍铭征没有在一起,而是选择了傅寒霖。
母亲是最高兴的人。
她摇了摇头,“傅大哥,你别说这样的话。你不是备胎,也不是我除了霍铭征以外的第二选择,他是唯一的选择,而你是我朋友,是和季临一样的存在。”
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水杯空了,拿起水杯准备再去倒一杯水给他。
傅寒霖却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比之前在家里的时候还更大,而且此刻他是清醒的。
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的原因,他的自制力也大打折扣了。
他张了张嘴想说话。
病房门被敲响的同时,门从外面打开推进来。
是护士来给傅寒霖换输液瓶。
结果付胭一回头,就看见护士身后的秦恒以及……霍铭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