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傅寒霖和付胭握在一起的手,秦恒头皮一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魔法,能让他原地消失?
这种修罗场,他可不想看到!
他余光打量了一眼霍铭征。
后者神情淡漠,却又说不上有多生气。
付胭用力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可她一时忘记了自己的手上还握着水杯。
水杯从她手里坠落砸在地上,碎成好几片。WWw.GóΠъ.oяG
傅寒霖和霍铭征几乎是同时有反应。
傅寒霖握住付胭的胳膊,霍铭征迈开长腿越过护士,一脚将差点碰到付胭鞋边的碎玻璃片踢开。
哐当一声巨响,碎玻璃片撞到病床的铁床脚。
付胭心跳骤然一惊。
秦恒朝一边战战兢兢的护士使了个眼色,“我会换,交给我吧。”
护士哪能轻易把输液瓶交给一个不认识的人呢,秦恒只好从皮夹里掏出自己的身份证,“秦恒,北山医院的院长,认识吗?”
护士点头如捣蒜。
再次看向秦恒时,这才恍然大悟地瞪大了双眼。
难怪她觉得秦恒眼熟,之前秦恒来协和开过研讨会,她们一群护士在远远看过他。
再一看病床边的另一个男人。
她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霍铭征。
不对。
输液的男人是傅寒霖,刚才她听傅寒霖叫那个女人胭胭,这会儿霍铭征来了。
难道那个女人是霍铭征的女朋友付胭吗?
天呐。
霍铭征的女朋友深夜陪傅寒霖在医院里打点滴?
这是什么豪门的劲爆绯闻?
这种级别的瓜可不是她能吃到的。
护士将输液瓶给了秦恒之后,立马溜之大吉,还体贴地把门给关上。
秦恒走过去,想要刻意忽视这诡异的气氛,奈何霍铭征和傅寒霖的气场太强,付胭夹在两人之间多少有点红颜祸水的味道了。
他不动声色地给傅寒霖换输液瓶,顺便看了一下药名,“地塞米松磷酸钠。”
他又看了一眼傅寒霖的脸色和脖子上还没完全下去的荨麻疹,“过敏了?”
傅寒霖淡淡地嗯了声。
不知道是他忘了还是因为霍铭征出现在这里,他并没有松开付胭。
霍铭征站在付胭身后,身子若有似无地靠近她。
他看向傅寒霖,语气慵懒却透着股狠劲,“可以松开了。”
付胭下意识握住霍铭征的手。
霍铭征垂眸看了她一眼。
傅寒霖缓缓松开了握住付胭胳膊的手。
然而就是他这个举动,霍铭征眯了一下眼睛,周身的气压陡然下降。
秦恒心里一咯噔,这下可比修罗场更糟糕了。
“胭胭,你先出去。”霍铭征拉起付胭,将她拽到身边。
付胭怎么可能出去,她抓住霍铭征,“不是你想的那样,傅大哥在我家吃饭过敏了,我送他……”
“付胭!”秦恒及时叫住了付胭。
这个时候解释这些,真当霍铭征是什么了?
好赖不分,只会胡乱吃醋的人吗?
如果他是霍铭征,一定会觉得有些心寒吧。
然而霍铭征却一声不吭,没继续留在病房也没叫付胭出去,而是拉着她的手一起出病房。
“霍铭征,你想对她做什么?”傅寒霖起身,站在病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