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迎视他的眼睛,“我相信我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你要和她结婚,这是真的吧?如果不是我想的那样,什么样关系的两个人,可以结婚?恕我孤陋寡闻实在没听过,麻烦霍总给我解释解释。”
“我和黎沁的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得清……”
付胭甩开他的手,无声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霍铭征蹙眉,“你知道什么了你就知道。”
“我知道霍总和黎沁纠缠颇深,痴男怨女难舍难分。”
霍铭征肺管膨胀,几乎要炸裂,“怎么这话到你嘴里就变成了这样,你是会做阅读理解的。”
手机铃声打破了僵局。
付胭下意识看了一眼霍铭征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黎沁。
她的眼波动了动,冷笑一声:“霍总的怨女打电话来了,我就不打扰了。”
话没说完她就转身走了。
霍铭征脸色铁青,当即挂断电话,迈开长腿大步走上前,从后将她扯进怀里,紧紧地圈着,“你要气死我才满意是吗?”
每一句话都夹枪带棒,直往他肺管子戳。
他刚跑完步,身上夹杂着汗味和热气,一股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强势地包裹着付胭,她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你放开!”
“既然这么无聊,等会儿陪我去书房。”
“霍总无聊可以去找黎沁,我没功夫陪你。”
猜到她会拒绝,霍铭征自动忽略黎沁,蛊惑道:“我可以告诉你,你母亲的消息。”
付胭的身子一僵。
霍铭征满意地提起唇角,松开她,迈开长腿走出去,打开次卧的房门,进浴室快速冲了个澡,走出浴室,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大过年,少不了酒局,霍铭征都让曹方给推了,朋友那边,秦恒也打过招呼,他最近都不出门。
五个未接来电,三个黎沁打来的,两个秦恒打来的。
他回了秦恒的电话,秦恒在电话那头说:“小沁刚刚给我打电话,说联系不上你。”
霍铭征擦着头发,面无表情,“什么事?”
“她刚下飞机就晕过去了,被送到我的医院,估计是想让你去看看她。”
这会儿秦恒在外面,和高中老同学聚会,也是突然接到黎沁的电话。
男人清冷道:“我又不是医生,你找人照顾好她就行,自然会有人去看她。”
说完后,他就挂了电话,打开门走出次卧,却没看见付胭。
他眼神冷沉地扫了曹方一眼。
曹方连忙解释道:“付小姐已经去书房了。”
霍铭征薄唇抿了一下。
当他推开书房门,就看见付胭站在落地窗的玻璃前,正抬手要去撕掉那张窗花。
霍铭征长得高,也是故意把窗花贴得高,饶是付胭踮脚也够不到。
他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勾了勾唇角,才迈开长腿慢悠悠地走进去。
站在付胭身后,好整以暇地说:“年还没过完,这么急着撕下来干什么?”
付胭看到落地窗前男人的倒影,余光看到那张红色的窗花,他疯了吗?
但她不想和他说多余的话,转移话题,“我妈现在在你手里吗?”
霍铭征靠在办公桌边缘,注视着她的脸,“她还在里昂,目前很安全。”
他没直接否认,那就是默认了。
付胭连脾气都没了,她点了点头,好歹霍铭征现在不会对她母亲做出什么。
再说她现在分身乏术,连自己都顾不好,就不要逞强管母亲的事,即便霍铭征这句话有警告的成分在,但目前人没事就是最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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