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房。
秦恒是带了付胭的检测报告来的,他将三份化验单一字排开放在霍铭征的办公桌上,数据结果一目了然。
“没问题。”
几乎每一项指标都是正常的,除了贫血和一些就算正常人都会存在的数值上的或高或低,没有任何问题。
“看样子之前是我们多虑了,付胭身体没事。”
霍铭征眉头微锁,“她这两天睡眠是更好了,人看上去也更精神了些,除了……”
他抿唇,从桌上拿起烟盒。
秦恒帮他把没说话的话补上,“除了不搭理你,是不是?”
霍铭征啪嗒一声擦亮打火机,点了一支烟,甩掉打火机上的火苗,没说话。
秦恒知道他这是默认了,也是正常的,要换做是他,也不搭理霍铭征。
他啧的一声,“你到底张嘴了没?该解释的都解释了吗?”
霍铭征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在玻璃花房里坐着的付胭,小夏坐在她对面,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的嘴角稍稍弯起,整张脸也更显明媚了。
“她不听我的。”
秦恒感觉背脊一凉,阿征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捏,怎么还有点委屈的感觉?
“不是,我说你是怎么解释的?”
他倒要听听,一只千年没长嘴的哑巴葫芦是怎么开口的。
听了霍铭征的话,秦恒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你这嘴,张了又好像没张。”
霍铭征吸了一口烟,烟雾滚进肺管,他目光凝着付胭的笑脸,久久没移开。
秦恒忽然咦的一声,指着落地窗玻璃上的窗花,“这什么东西?”
他只是两天没来,这庄园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刚下车就发现了,什么红灯笼,彩灯,灌木丛上挂着的小红灯笼,大门上贴的福字,怎么喜庆热闹怎么来。
这完全不是霍铭征的风格,更遑论他的书房里还贴窗花。
不过这窗花……
“是狗吗?”
霍铭征蹙眉,掐了烟,“看不出来是牛吗?”
秦恒的认知被颠覆了,指着玻璃,“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它也是只狗!你能看出来是牛?”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秦恒:“……”
别告诉他这是付胭剪的吧?
就在这时,曹方敲门进来,“霍总,付小姐在小夏的陪同下,吃了不少东西。”
霍铭征嗯的一声,他看见了,她还心情好了不少。
小夏是在傍晚陪付胭吃过晚饭才离开金陵名邸。
照样是曹原送她回去,临下车前,曹原递给她一个红包。
小夏愣住了。
曹原解释:“霍总给你的。”
小夏马上就明白过来了,连忙摆手,“我不要,我陪胭姐是我心甘情愿,不要什么报酬,你收回去吧。”
曹原也没想到她会拒绝的这么干脆,没有人和钱过不去,只是有的人会有自己的原则。
就像小夏。
他看了她一眼,收回视线,“那你回去吧,明天我再来接你。”
小夏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保镖哥哥居然会说长句子!
她以为他是有什么先天缺陷,说话只能几个字几个字蹦出来,原来不是啊!www.
曹原余光瞥见她一副表情复杂的样子,皱了皱眉,催促道:“下车。”
“哦!”
小夏连忙下车,正要和他挥手,车子就和她擦身而过了。
刚准备搭电梯回家,小夏的手机响了,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她疑惑地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