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
张和眼睛一亮:“看来姑娘是白莲教的人了。”
“你,你不是我们的人?”
赵凤仪一愣,旋即瞪大眼睛道。
“我从未说过我是白莲教的啊。”
张和呵呵一笑,走过去打开门,便见江宁沉着脸走了进来。
“很好,又是白莲教,真是贼心不死,手段频出啊!”
赵凤仪一看见江宁,全身便止不住颤栗起来。
“你个小女子都是白莲教的,看来你父亲也是了。白莲教果然厉害得紧呐。”
江宁命人将赵凤仪严密看守,旋即去大同监牢提审赵敬。
可没想到的是,等他赶到后,却得知赵敬已经死于狱中。
而仵作验明的死因则是被严刑拷打致死。
“来啊,把今日拷打过赵敬的狱卒统统抓起来,无论用什么手段,也要审出个一二三来!”
江宁是真的怒了。
这显然又是白莲教的手笔。
他也顾不得再细细深究到底是谁干的,直接简单粗暴地把所有人都严刑拷打一遍。
结果审是审出来了,正是其中两个狱卒接到命令后所为。
但他们只是最底层的小喽啰,什么都不知道。
江宁下令将他们处死后,又回返驿馆,亲自审问赵凤仪。
“赵姑娘,你是个大家闺秀,应是明理的。
你参与白莲教一事,本该身首异处,但本官实在不忍心你这样的可人被砍了脑袋,愿意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只要你把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本官保你一条性命。”
赵凤仪没有回话,反而焦急地问道:“我父亲怎么样了?你们有没有对他做什么?”
江宁呵呵笑道:
“你父亲?你父亲好得很,只是嘴巴太硬了,我只能把他打了一顿。
他现在昏死过去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没有性命之忧。
只是如果你不说的话,那我就不敢保证了。
赵姑娘,你是想你们父女平平安安地团聚,还是在地府相会呢?”
“你,你个畜生!”
赵凤仪娇斥一声,将脸别过去,显然没有开口的打算。
“和你爹还真像啊,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宁咂了咂嘴,退到一旁。
张和当即招了招手,便有两个番子拿着鞭子上前,就要开始鞭笞。
只是他们刚扬起鞭子,赵凤仪忽然就晕了过去。
张和连忙上前查看,脸色难看道:“大人,是白莲教的秘术,和钱安那次如出一辙。”
江宁眉头皱起。
这种秘术很廉价吗?
还是说赵凤仪在白莲教内的地位不低?
可是不应该啊,这种一看就没经历过什么事情的官家小姐,怎么看都是小喽啰。
“等她自己醒来吧,你先去准备点东西。”
约莫过了两柱香时间,赵凤仪悠悠醒来,见自己身上衣物完好,更无伤口,不由得松了口气。
正在她暗自得意,准备再度晕死的时候,江宁忽然道:
“赵姑娘这次不必费工夫了。本官想出个更有意思的法子。
看见那个桶了么,那里装的都是些蛇虫鼠蚁,五毒之物也不在少数。
现在天寒地冻的,想要找到他们也是挺费劲的。
不若赵姑娘发发善心,给它们一个新家过冬吧。”
赵凤仪望了一眼那个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