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守的,要是老朽直接打开里面的东西,往小了说能要了咱俩的命,往大了说,那就不知波及多少人了,还有,里面的九叶花上定也沾染了毒性,要解开这毒需要的时间更为长久。”
“那哑奴的毒……”
“只能先用那两片叶子维持性命,在此期间,老朽也会尽力研究能够牵制噬骨之毒的药方。”
“好。”
两人正说着话,缎云川从外赶来,两只泛青的手往都毒医面前一伸,“请医者搭救。”
“师侄这是怎么回事?是中毒了吗?”
知清浊故作惊讶地看着缎云川,后者则对她微微笑着,“师叔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这一手毒不就是为了帮师叔吗?而且……师叔不是中了与我相同的毒吗?”
缎云川这么一说,知清浊才想起方才他递锦囊的时候,锦囊上的珠子好像不小心触碰到她的手腕。
知清浊掀开衣袖一瞧,果然,她的手腕处也泛着青。
“师侄愿为师叔先试解药,以保师叔玉体安康。”
他唇上依旧带着笑,深邃的瞳孔中却泛着幽幽冷意。
“你们这对师徒可真是‘相亲相爱’。”毒医叉腰看着这对面和心不和的师叔侄,不漏声色的吐槽着。
“自然。”缎云川笑眯眯的接话,“自幼师叔便爱护我,作为师侄,我自然也敬重师叔。”
“哦,感动的老朽都快哭了。”毒医一边面无表情的接话,一边开好了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