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及此事,苗氏心内不禁一惊。
此毒是那人给自己的,倒是说了让自己放心,定能让那个病秧子死的透透的,任神仙来了都是徒劳。
可她当时并不知,此毒竟然万金难求。
直到在酒楼时,云大夫提及,她才暗自心惊。
当时她还暗戳戳地想:此举当真是一掷万金,可不能出什么岔子才是。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可让她始料未及的是,这个女人竟解了那毒。
如今还被他们将人证物证都给找了出来,当真是让她有口难辩。
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将那个人给供出来。
他们之间可是真爱!
苏一的话一问出,她便立即锁着脖子一声不吭。
见状,苏一只好再下一记猛药,“你还想着包庇他人,你可知那龚福什么都已经交代了?”
苗氏:“……”
他们怎能如此速度?
他们是如何查到龚福那里的?
在场除了苏一及几人和地上跪坐着的三人,俱是一脸懵逼。
这龚福又是谁?
又是打哪冒出来的?
跟这个案子又有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问号划过几人的脑门,一脸疑惑地等着苏一或者苗氏为他们解惑。
不得不说,此刻最为懵逼的就是几个官差。
这一个个线索,苏神医的人是如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查到如此多?
虽然这大冷天儿的,省了他们不少的功夫。
但这是不是显得他们也太过无能了些?
苏一倒不太顾忌他们会如何想,只要能将这些陷害她和酒楼的人一个个给扒出来,交由府衙,洗脱了自己和酒楼的嫌疑就行。
咳,至于下属们背地里会不会手痒,那她就管不着了。
她也不能时时跟他们寸步不离不是?
苗氏听苏一如此说,立马激动地喊道:“都是我,跟他人无关!你们又不是官差,怎能代替官差去审案呢?”
她此刻担心的是,也不知他们将龚福如何了。
她大脑飞速运转,正在努力组织语言,定要将龚福从此事里面给摘出去。
可看着面前几人身上散发的冷冽气息,苗氏总觉得脊背发凉。
“可谁让我们是苦主呢?平白无故摊上这样的事,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任由他人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吧?”
“另外你也不必激动,这个功劳确实没人来跟你抢,那龚福已经什么都交代了。他说是你下毒要毒死你的病秧子相公,然后栽赃给我百味楼,好讹上我一笔,最重要的是能够解决掉了你那病秧子相公,你们二人好双宿双飞,顺便也让我身败名裂。
不过人现在已经被送去了知府大人那里,相信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很快就能团聚了。”
闻言,床上那个缩头乌龟再也忍不了了,也不知他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捂着胸口哭的不能自已。
“好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真的在外有了奸夫,还要毒死我!我,我就是活活一个大王八我!”
想要他死他能忍,可是给自己戴了这么大顶绿帽子,是个男人他都忍不了。
偏偏还让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那他还能忍得了吗?
众人:“……”
看来,这人若是被气狠了,连自己都骂。
而且,咱就是说,极度的气愤果真能够激发人无限的潜力。
这才刚被人从鬼门关拉回来几时呀?就一蹦三尺高,看来真是气到劲了。
呸!咱就说这事儿搁在谁身上也忍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