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它内部的肉汁渗出后,香浓的肉味瞬间让它的诱惑力更上了一层楼。
“嗯!香!”
张铁霖深吸了口气,忍不住赞叹了声。
他伸着脖子看了眼,好奇问:“这里面是什么肉?怎么这么香?”
吴垒想了想,回答:“是羊肉和牛肉,但那个名词有点拗口,我没记住。”
说着,他就回头冲灶台边忙活的李逸问:“逸哥,你昨天说这个肉馅儿是用什么肉做的来着?”
李逸正往锅里的高汤中下料,闻言头也不回的解释:“枹罕赤髓之羊,和陇西舐背之犊。”
“是什么意思啊?”
吴垒追问。
李逸将材料下进了高汤里,一边用汤勺推着汤,一边解释:“枹罕是个地名,在甘省临夏那边。
它秦朝时设置的一个县,属于陇西郡,现在改成镇了,叫枹罕镇。
枹罕赤髓之羊,就是当地养殖的一种贡羊,在古代一直是贡品,明嘉靖年间的《河州志》中记录的名字是枹罕赤髓羯羊肉。
不过当地的贡羊一般都是赶进东乡的山里放的,所以从康熙末年以后,就改称东乡贡羊了。”
听到他的解释,王钢恍然大悟:“原来是东乡羊啊!我知道,东乡手抓肉嘛!我吃过。”
“好吃吗?”
张国利问他。
“好吃!”
王钢连连点头:“他们那儿炖羊肉一般只放盐,不放任何作料,就吃羊肉的本味,煮出来一点也不膻,那叫一个鲜呐!”
王钢说着,又闻着空气中的肉香味,不由得连连吞咽着口水。
李逸眼看锅中高汤将沸,就将火关小了些,解释:“陇西舐背之犊,就是陇西当地养殖的小牛犊肉,要选还没断奶的那种,肉质是最嫩的。
陇西就是以前的陇西郡,现在是个县,距离枹罕直线距离也就一百多公里。
当地的地貌都差不多,都是处在黄土高原的边缘,和秦岭支脉的丘陵地带,自古以来就比较干旱少雨,所以牛羊养殖大多都是散养,去山里吃草。
因为经常运动,而且在山里经常吃一些小白蒿,百里香等等的天然调味料,所以当地的牛羊肉,肉质都很好。”
“听得我都馋了!来一个我尝尝!”
张铁霖瞅着托盘里的饼,有些按捺不住了,忍不住催促。
“太烫了。”
吴垒解释:“得稍微晾一晾,要不烫嘴。”
“没事儿,我皮糙肉厚,不怕烫。”
张铁霖不以为意,见状,吴垒只能拿了个盘子过来,给他拿了一块出来,放在了盘子里。
“哈哈!闻着真香啊!”
张铁霖拿着筷子,夹起了饼来,就迫不及待的低头咬了一口。
“嚯!呼呼!”
他刚咬破饼皮,肉汁就喷涌了出来,烫得他叫了声,赶忙呼呼的吹起了凉气。
但他对得起自己皮糙肉厚的评价,烫劲儿过去以后,他就将饼皮咽下,然后就低头又咬了一口馅儿。
“呼!烫!呼!香!”
他一边叫唤,一边吃得香甜。
见状,张国利笑着冲王钢使了个眼色。
王钢会意,笑着低声调侃:“一个鹰国人,能吃过什么好东西?”
他的声音不算小,张铁霖也听得到。
但有美食在手,张铁霖不以为意,只是一口接着一口,吃得过瘾。
“老师。”
吴垒又拿起一块,放在盘子里,递给了张国利。
“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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