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问她:“童童,你不吃点。”
白童摇头:“我不吃,我就在这儿看着爷爷吃。”
“守嘴狗。”白培德笑着揶揄她一句。
“去,帮爷爷把酒拿来。”白培德吩咐白童。
老爷子好酒,每一顿,都要习惯性的抿几口。
白童将案柜下那酒坛子中的酒取了出来,晃了晃,似乎里面的酒不多了。
白童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学习,当然也要努力赚钱,一定要让爷爷将世上所有的好酒,都一一尝遍。
白童用两只土碗,盛了两碗酒,给自家爷爷和明爷爷一人一碗,又去弄了一点下酒菜出来。
这下酒菜,其实就是以往白童替老爷子做的怪味葫豆和油炸花生米,平时一次做许多出来,用油纸包了,放在密封处,防止发霉发潮,随时都可以倒点出来下酒喝。
白培德看着白童这么实心眼的待客,心下更安慰。
他的眼光,不会看错,他的孙女,是个本份老实的好孩子,有种大智若愚的感觉,不象别人那样虚虚滑滑,更不象别人那样,小鸡肚肠斤斤计较。
同样带个陌生老头回来,家人诸多反对,不就是怕别人来蹭吃蹭喝了,但白童,就没有这样小鸡肚肠的想法,依旧实心实肠的对人。
这酒,就是本地酒窖中打的散酒,纯高粱酿成,虽然没有什么名声,但真正是纯高粱酿造,口感极好。
“真好喝。”明爷爷喝了一口酒,赞了一声。
白培德象是找到了酒友一般:“你也知道口感不错?这酒,后味绵实。”
明爷爷一边喝着酒,一边又将那下酒的怪味葫豆丢进嘴中,好奇的问:“这叫什么啊,脆蹦脆蹦的。味道也怪怪的,甜不甜,辣不辣的,但就是好吃。”
这模样,在外人的眼中,就象是骗吃骗喝的人,这也好吃那也好吃。
但白童估计,他可能是太久没有吃东西了,所以饿着了。
她对明爷爷笑笑道:“这叫怪味葫豆,是我们本地的特产,你要是喜欢吃,以后我多做一点。”
“好好,你可不兴骗我哦。”明爷爷说。
“不骗你,我空了就过来做,不过今天就不行了,太晚了,这准备材料也要些功夫。”白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