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白培德也意识到时间不早了:“童童,你明天是要读书吧,那快回去睡觉。”
白童本来还想陪着爷爷多说一阵子话,她太想太想爷爷了,可现在,被爷爷这么催着,她只好对白培德道:“好的,那爷爷,我先回去睡觉了。你酒壶中的酒,快完了,我星期天放假的时候,去帮你打。”
“知道了。”白培德慈爱的摸了一下白童的头,白童赶紧躲开一点,以免碰着额前的伤口。
伤口虽然已经大好了,白童也将额上的短发留下来遮住伤口,可这会儿,白童还是不想让爷爷不小心碰着伤口。
“爷爷,我先走了。”白童跟白培德说了再见,又跟明爷爷说了声再见,赶紧一溜烟回家去。
看看墙上的挂钟,差不多,已经十二点了,她刚才,在爷爷那边耽误了太多的时间。
白童赶紧洗洗,上床睡觉了。
大半周的时间,白童的日子都是顺顺当当。
路灯,几天的时间内,就安装到位,晚上回家时,白童的步子轻快,甚至调皮的,用脚去踩着自己前面的人影,这哪能踩得住,越踩越远。
王国进在后面十来米的距离,默默看着,最终,抽了抽嘴角。
都说白童这人又笨又木讷,他这几天,倒没有看出哪儿笨了木讷了,她都能说服自己,让自己在身后充当保镖,这会笨吗?
白童回家,先热了一点剩菜剩饭吃了,然后回她的房间。
习惯性的拉了一下电灯开关绳索,她房间的灯,居然不亮。
白童再度拉了几下。
这又没停电,外面的灯都亮着。
张成慧在里面的卧室里,暗自偷笑。
前两天白建设上白班,晚上都在家,她没空做手脚,只能眼睁睁看着白童用功复习。
今晚,白建设上中班去了,要半夜十二点多才回来,她就将白童房间的灯泡给弄坏了。
房间的灯都坏了,看白童还能怎么看书。
这样想着,张成慧背过身子,安心的在床上继续睡着。
白童连拉了几下灯绳,也意识到了,可能灯泡坏了。
那时候,全部都是用的白炽灯,质量不行,很容易就坏掉的。
白童没有多想,去堂屋,开了灯,就在堂屋看起书来。
今天,进行了数学单元测评,白童有几道题没有做上。
虽然后来,老师也讲过了一下思路,可白童,还是想反复的演算一下。
不会做题不怕,怕的是,同样的题一再错。
现在,白童就要努力将这几个题啃下来,她不仅要知道这几道题应该怎么解,她还要论证出这几个题,为什么这么解。
张成慧在卧室里,听着外面没有声音,以为白童已经睡了,她也跟着放心的睡了。
等她又睡了一阵,起来上厕所,这才发现,白童居然在堂屋里开着灯学习。
这一下,张成慧给急坏了。
这是挑灯夜战?
这样下去,那还了得?那白童的成绩,不是蹭蹭蹭的往上升?
这样想着,张成慧也顾不得自己身上,就穿着一个白色短褂,冲上去,一把就将白童的作业本给抢过来。
白童正想得专心,被张成慧这么一把抢了作业本,她吓了一跳,随即看清,抢作业本的,是张成慧。
看她咬牙切齿的那幅模样,正要一把将作业本给撕掉。
“你抢我作业本做什么?想撕了吗”白童扬声问。
这一问,张成慧也有些清醒过来。
天,她刚才,还差点将白童的作业本给撕了。
幸好,还没有撕,要是撕了,这要是闹到白建设或者白培德那儿去,她的罪名就大了。
毕竟白培德是个开明的老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