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颤。
申无谓在阿参家中看了一圈:标准的夯土房,稻草屋顶,家中陈设简陋,但却还算整洁。
院子里挂着缝缝又补补的渔网,家家户户必备的咸鱼咸菜,加上阵阵海风吹拂,整个村子全都是咸咸的味道。
申无谓坐不下去了,同宁何苦使了个眼色,便起身走人。
随后,阿参带着他二人到了阿水家。
阿水的父亲刚刚去世,他还沉浸在极度的悲痛之中,也没怎么理宁何苦,只点了个头就不再言语。
宁申二人在他家呆了一刻钟才走。随后,阿参目送着他二人出了村子,才恋恋不舍的转头回了家。
一路上,申无谓都不言不语,极少见他如此深沉,宁何苦便想着法地逗他开心,“老无,你变了,变得不再是你了。”
申无谓不快,“别闹,没空理你,烦着呢?”
宁何苦将头伸到他的眼前,不顾死活道:“呵呵,这世间上居然还有医怪不能确定的病症?”
申无谓一掌将他拍开,“滚!不是我确定不了,只是这不叫病……哎!怎么给你说好呢?”
宁何苦的眼神有些小委屈,“你我二人之间,实话实说,无可讳言,实不相瞒,就这样说就行!”
申无谓停了下来,抱着手道:“既然你继承了你母亲的衣砵,识得很多药草,那你知不知道,有一种名叫‘阿芙蓉’的植物呢?”
宁何苦认真想了想,肯定摇头,继而又问:“这阿芙蓉是草药还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