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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祭司低声一笑,苍老沙哑得声音仿佛黄昏后得昏鸦,“他若是改了姓,便是正儿八经得嫡系,这圣继之位,是谁的还不好说呢。”
宗长老脸色一变,那如牛铃似的眼睛就瞪了起来:“怎么?祭司大人还真想换圣继,可您别忘了,这圣继可不是你们嫡系一家的禁脔,这是咱们这一族的。”
洪长老这边也急了:“不是,祭司大人,之前您说要给雅儿道个歉,怎么现在又说圣继之位不定花落谁家呢?”
苗祭司笑了:“我可没说过,是你一进来就说圣继之事事关重大,然后让我给阿雅道个歉。我倒是想问问,这道歉,怎么说的?”
洪长老脸都憋红了:“不是,不是您说找到了您的后人,所以要撤了阿雅的圣女之位,缓您的曾孙上位吗?”
“你这着急莽撞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苗祭司斥了一句,“我什么时候说了?你哪只耳朵听见了?”
这话将洪长老问懵了,结结巴巴的说道:“那您刚才说,圣继之位,是谁的还不好说……”
“是啊,怎么,你是觉得阿雅这圣继之位坐的稳当?心术不正随意害人,逃离南夷久久不归,洪长老是觉得,这哪一条不能让我撤了她的圣继之位?”苗祭司脸色一冷,厉声道。
洪长老一缩脖子,不说话了。
宗长老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洪长老一眼,开口道:“祭司大人这话不对,阿雅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她怎么会心术不正呢?您这帽子,扣的也太大了。”
苗祭司冷笑一声:“是不是扣帽子,将人叫来一问便知,我话放到这里,阿雅心术不正,我便是将祭司之位传给只能练出红蛊的孩子,也不会传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