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苗祭司轻笑道,“那你被蛊虫反噬又是什么情况,你都将蛊种到哪些人身上了?说!”一声呵斥,让阿雅眼圈都红了,她转头看向宗长老,直接扑了过去:“祖父,阿雅没有。”
“好了!”宗长老反手将阿雅护在身后,“祭司大人,雅儿还是个孩子,又是我们南夷的圣女,你可不能屈打成招!”
苗祭司冷笑一声,还未说话,洪长老先开口:“雅儿,祭司说你被蛊虫反噬,你且伸出手来,让我们探探,若是你真的被蛊虫反噬,那你还真的要解释解释你被蛊虫反噬的经过。而且在你的信里,也没有提到蛊虫反噬的事情。”
“信?”苗祭司听到了一个自己不清楚的词汇,“什么信?”
“雅儿寄过来的,说你找到了朵儿的后人,要将雅儿的圣女之位废掉,交给朵儿的后人。”
席长老板着一张冰块脸,语气冷淡的说道。
苗祭司探究的目光刚落到了阿雅身上,阿雅便理直气壮的提前开口道:“难道不是吗!您来明明是来找我的,结果却放任受了重伤的我置之不理,还在过年的时候,邀请他们两个人,”阿雅指着李欣然和彭琼宇道,“还有外人来你这里过年,却让他们羞辱我,赶我走,现在我们南夷的内部事情,你还让他们站在这里听。”
“各位长老!”阿雅转头看向其他四位长老,委屈的说道,“您们还不知道吧,这位李欣然李统领,可是中原大将军李桓清的独女,是中原唯一一个以女子之身任职军中要职的人,更是中原皇孙的心腹,所以!”
她转身指着李欣然,质问着苗祭司:“祭司大人,让这样一位中原皇孙的心腹处于我们南夷内部会议之内,您是何意?带领我们南夷投降中原吗!”
阿雅此话一出,在场的长老除了宗长老之外,皆是面露疑虑,毕竟,若是之前,李欣然只是作为彭琼宇的妹妹出现的话,那自然无可厚非,可现在,她被阿雅点破了是皇孙的亲信,在留在这里,也确实不太合适了。
“祭司大人,”梦长老迟疑的开口道,“若真的如雅儿所说,那这位姑娘……可能需要回避一下。”
李欣然看着苗祭司有些为难的脸色,笑了笑:“那我……”
“欣然不用走。”李欣然还没开口,彭琼宇先打断了她的话,他鹰隼似的目光盯准了阿雅,“若欣然要避开,那你也要避开。”
阿雅上下打量了一下彭琼宇,面露不屑:“我可是南夷的圣女,南夷内会,我为什么要避开?”
“你可是贤德太子最信任的女儿啊,若欣然有因为是皇孙的心腹要避开,那你这个贤德太子的义女,不更应该避开?而且,”彭琼宇轻笑一声,“中原没有女子当政的先例,可你阿雅却是南夷实实在在的‘储君’,敢问,一个南夷的储君不好好的在南夷准备登基,却偏偏跑到中原当一个没有实权的郡主,你是打算在中原找个郡马,继承南夷作为嫁妆吗?”
阿雅被说中的心思,说话都有些磕巴:“你,你,你胡说八道!”
彭琼宇哼笑:“是我胡说八道,还是你心里有鬼?”
“你,你,你……”阿雅眼睛一眨,眼泪就落了下来,她哭的直接跪在了苗祭司面前,“祭司大人,还请祭司大人这便撤了阿雅的圣女之位,只求祭司大人和未来的圣子,饶阿雅一条生路。”
说着,阿雅开始冲着彭琼宇磕头。
“雅儿!”宗长老看着心疼,伸手拉住了阿雅,“你是我南夷圣女,怎么可以冲他人磕头!”
“祖父,”阿雅凄凄哀哀地对着宗长老道,“您没听,祭司大人便是要将祭司之位交与养出红蛊的族人,也要撤了阿雅的圣女之位吗,既然红蛊的族人可以,那为什么没有养出蛊的彭小将军不可以。祖父,我们南夷没有换圣女之先例,可中原有啊!”
她抹了抹眼泪,继续说道:“阿雅出南夷,就是为了当年先生所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来了中原后,阿雅才知道,原来被废的继承人,会被下一任继承人杀死,您看这……阿雅不想死。”
“谁说要杀你了。”苗祭司皱着眉头,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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