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樊梨梨毫不留情地全拿走了。
屠大娘从隔壁甜品铺子端了冷饮过来,说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哪有跟嫂嫂吵成这样的,像什么话?现在家里就属你最愁人,年纪大了还不肯成亲,攒再多媳妇本有什么用?”
屠五小声嘀咕道:“大哥还光棍呢,二哥还没成亲呢,干嘛就逮着我一个人训?”
屠大娘一个眼神扫过去,屠五缩成一团。
屠沉进门,樊梨梨快乐地迎上去。
“屠沉你看,老五的银票就是不一样,散发着一股可怜单身狗的芳香。”
屠五:“……”
屠沉揉揉樊梨梨的脑袋,问,“拿这些银票,我陪你去买些首饰?”
他看满大街的姑娘们都戴着好看的头花,但樊梨梨总是素面朝天,仅用一根簪子点缀,连耳环手镯都少戴。
仔细想想,樊梨梨嫁给他这么久,他好像还没给樊梨梨买过什么首饰。
樊梨梨甜滋滋道:“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不过我的首饰不可少,一大箱子呢。”
就空间里那些首饰,她一辈子都戴不完。
屠五闷闷不乐,“拿我省吃俭用的银子去买首饰,你们有良心吗?”
屠沉眯着眼睛道:“是谁摆阔,白送两万两出去?”
屠五自知理亏,更努力地缩成一团,压缩自己的存在感。
正是下午,外面街道上人少得可怜,毕竟这时候在烈日下走一圈,皮都得晒化。
见屠沉喂樊梨梨吃芋圆,屠五可怜巴巴道:“哥哥们,你们真不替我相个亲吗?”
众人默契地没理他,连刚走出来的钟迟听到这话,都转头又回到后院里,懒得掺和。
屠大娘到底还是希望屠五能成家立业,斟酌道:“你要是真有那意思,过几天,我找上应嫂子,替你打听一番?”
屠五腾地坐起,“娘,还是你最好了!”
樊梨梨喝了冰奶茶,舔了舔嘴唇,满足地问,“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
屠五气吞山河地吼道:“好看的!”
众人:“……”
肤浅!
任凭屠五怎么不开窍,屠大娘还是想把儿子的婚事给处置了,否则四个儿子里就有三个光棍,这传出去,指不定外头怎么戳脊梁骨。
她找上应大娘,打听了州府最红的媒婆所在,再挑了个良辰吉日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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