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免于被烈焰焚烧的命运。
闻到酸酸的药汤味,蛇子撅撅嘴,正待张口,却突然又被妙定真制止。
望着这个自己一手抚养长大的孩子,妙定真心情十分复杂。
兽神山内,所有兽人被集中起来,眼睁睁看着一批批飞禽走兽被投入巨大的天坑之中。
或饲养,或捕捉而来的动物们,被折断翅膀斩断肢体,通通抛入熊熊燃烧的火焰里。
兽人们明白,等焚烧完这些飞禽走兽,接下来就是他们。
他们终于失去利用价值,要结束生不如死的折磨,求得一个痛快。
山内温度急剧升高,往日冷冰冰的洞穴里映衬着扭曲的火光。
文志康冷漠地望着眼前的屠杀光景,很不自在地摸摸脖子。
许家道:“你昨晚扭到脖子了?”
文志康转瞬换上一副笑脸,“年纪大了,总有点不舒服的地方。”
许家说道:“金矿那边有葛家处理,不成问题。被关起来的那些妇人,怎么处置?”
文志康的笑容比毒蛇还阴冷,“放她们出去,她们也没有活路,还不如了此残生,下辈子投个好胎。”
许家会意,立马叫人去把妇人们也拖过来。
这些妇人大多是随父兄丈夫等,从外地来到沧县,求得一个活计做,讨点吃饭的银子。
待家里男人一出事,她们也逃不过被害的命运,或被锁起来干杂活,或照料孕妇幼儿,饲养飞禽等。
许家的人冲进各个洞穴里,将妇人们捆绑拽出,还有前不久才从外地带回的孤儿们,一同押往深坑。
哭天喊地的人群里,应大娘被捆住双手,顺着人流跌跌撞撞地往前去,嘴里咒骂不断。
“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龟孙子,等我儿子们来了,你们一个也逃不掉!到了阴曹地府,就是把你们下油锅,也抵消不掉你们这些孽畜的罪!”
不管应大娘怎么骂,押送的人根本不予理会。
文志康本想等着兽人们被处理干净,谁知葛家来人说,矿山那边有点事,文志康便又赶过去处理。
许家上前,对他儿子吼道:“你去把那些哭个不停的人先烧了,一个个的,多大点事,嚎得老子耳朵都要聋了!”
许公子猥琐笑道:“爹,有几个漂亮的,能不能给我玩……”
话音未落,许家一巴掌扇他儿子头上。
“你个小孽种,外头的女人还不够你玩,就喜欢那些个血淋淋的鸟人?老子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窝囊废儿子来!”
许公子不敢再搭腔,跑到高处对下人喊道:“先把那些个妇孺推下去烧掉,吵死爹!”
手下得令,吆喝着让队伍往前面深坑移动。
他们用力鞭打后面人,这些人一吃痛,忍不住往前边挤,最前端的人就跟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摔进熊熊烈火中。
应大娘被挤在前边,身前一个三四岁的女娃身体都要挤变形了,又被火焰吓得直打哭嗝。
“娃,别哭,勇敢些,叫那些畜生看见,他们反倒更猖狂了!”
说着,应大娘努力想把女娃勾到面前来,后面人却活活将二人挤得更远。
许公子见状哈哈大笑,毫无怜悯之心,反而觉得眼前那些人的垂死挣扎,是多赏心悦目的戏曲一般。
突然,凌空一支长箭嗖地射来,嗤的一声,贯穿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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