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五擦干净手,拿起卤味吃个不停。
樊梨梨可不是为了给他送食物才来的,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做。
“你跟那刘花姑娘,到底怎么回事?”
屠五茫然道:“刘花是谁?”
“……你‘强暴’的那名女子!”
“哦,”屠五反应过来,啃了一口猪蹄,又说,“原来她叫刘花?好名字,一听就很花。”
樊梨梨懒得听他这些不着边际的鬼话,又问,“你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把人家怎么样?”
屠五叹了口气,“四嫂,我虽然平时看起来很不正经,但是实际上,我是个很有担当的男人好不好!”
他连青楼里的女子都不敢碰,还犯得着兽性大发,去糟蹋良民?
真敢这样,就算良家女子哑巴吃闷亏,不敢声张,他却一定会被几个哥哥挫骨扬灰,渣滓都不剩。
至于昨晚的事,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怎么回事。
“我就送那刘老头回家,过后他老伴拿了碗水给我喝。我发誓,就那么一口,过后我就不省人事了!”
直到今早,他被一阵惊叫声吵醒,侧头一看,一姑娘赤身裸体坐他旁边,那尖叫声跟公鸡打鸣声重合,差点刺破他耳膜。
然后,刘家二老匆匆跑过来,一个惊慌失措大喊大骂,一个忙不迭去报官。
这期间,屠五想起身,奈何身体实在没力气,就跟软绵绵的棉花一样,轻飘飘的,好像肢体都不属于他了。
于是,等官差来了,他还躺在人家床上,仿佛一头被开水烫过的死猪。
樊梨梨了解了屠五这边的情况,又说,“刘家二老已经向太守阐明经过,说是你兽性大发,强暴了刘花姑娘。”
“不可能,”屠五正儿八经道:“我现在还感觉跟软脚虾一样,哪有那力气?”
樊梨梨伸手搭上他脉搏,果然体内经脉运行紊乱,脉动微弱无力,几乎快诊不出来。
一般来说,只有中了药才有这种情况。
“二哥说,刘家不为财,不为利,怕是只想置你于死地。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他们不惜毁坏姑娘名声,也要把你抓进来?”
屠五满脸无可奈何,“我哪知道?在昨天之前,我连那一家三口的面都没见过。”
至于那什么刘花姑娘,他到现在,连对方的脸都没记清。
樊梨梨说道:“刘家二老上了公堂,状告你奸污他们女儿。那刘花也哭哭啼啼的,连你身上的胎记在哪都说得一清二楚。”
所以,太守也判断,屠五的确伤害了刘花,要不然刘花哪知道他身上有几颗痣,哪处有胎记?
屠五呆了呆,“也就是说,我被人看光了?”
樊梨梨正想着别的事,随口说道:“肯定呀,毕竟你俩是赤身裸体,被发现在床上的。”
屠五猛然捂住下半张脸,眼泪飙溅而出,“我居然被外人看光了身子?呜呜呜,我不干净了!”
樊梨梨没好气道:“你都青楼常客了,还能干净到哪去?”
“我的魂魄是肮脏的,但我的身体是纯真的!”屠五铿锵有力地说。
“……”樊梨梨浑身气血翻腾,忍无可忍地抹了把脸。
不怪屠郁屠沉经常上手揍人,这熊孩子真的讨打!
从屠五这得到的讯息,翻来覆去只有那几句。
基本上,他一到刘老头家就被迷晕了,今早才被刘花姑娘的尖叫给吵醒。
如今要想弄清楚经过,只能从刘家入手。
樊梨梨慢慢将食盒收起,放回竹篮中。
“明天你也要上公堂,到时候见机行事吧。只要你没做过坏事,我们绝不会让你蒙冤受罚。”
屠五很是放心,“那就明天再见了,四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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