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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梨梨没急着上前,先在一旁观望,越看谢公子的症状,越觉得不是弱症那么简单。
一丫鬟从身边擦过,樊梨梨再度将人拉住,问,“谢公子经常吐血?”
“没,”丫鬟急道:“以前也曾病重,可从来没这样子吐血过。”
往常也偶尔呕血,却不至于这么严重,唯独今天,仿佛要把全身血液都吐出来一般,叫人只觉得触目惊心。
樊梨梨掌握了情况,趁没人注意,从空间里取出银针,走上前去。
“既然郎中没来,不妨让我试试吧。”
这会侍奉在床头的是红珍,她扭头一看是樊梨梨,莫名生出一股敌意来,怒声说,“你是哪里来的什么东西,这里还容不得你添乱!”
话音刚落,谢公子又呕出一口血来,紧接着两眼一黑,晕厥过去。
救人要紧,樊梨梨直接挤到床边,二话不说紧急把脉。
红珍气恼不过,伸手去拽樊梨梨,“滚开,我们公子岂是你这种人能碰……”
话音未落,她手腕已被人钳制住。
山来恶狠狠地瞪着她,怒道:“梨梨姐救活了我爷爷,比你这种只知道瞎叫唤的蠢女人强百倍!”
“你又是哪里来的什么玩意,还敢在我谢府撒野?”红珍几度想挣脱,但山来寸步不让,死死拧住她手腕。
红珍还想动手,雪秀却扫了山来一眼,联想到听到的那些传言,将红珍拦住。
红珍气急败坏地被她拽到一边,“你拖我干什么呀,那女人是个什么东西,你就放心让她靠近公子?”
“让樊小姐试试吧,”雪秀挡住她,不让她扑向樊梨梨,低声说,“或许,樊小姐真有……”
红珍尖声打断,“她能有什么能耐?一个……”
话音顿住,红珍猛然意识到,真假千金的事已水落石出,樊梨梨就是货真价实的樊家大小姐。
她脸色一白,喃喃地放下手。
樊梨梨没理会纷扰,让山来把谢公子的上衣解开,露出瘦骨嶙峋的胸膛,她再施针护住谢公子的心脉。
因谢公子脸色惨白,吐血严重,明珠娘子早就跌坐在地,空茫无助,只愣愣地看着床榻上奄奄一息,连胸膛都没有丝毫起伏的儿子。
生意场上再厉害的女强人,在唯一的儿子命悬一线时,也会乱了心神,被可怕的念头吓得瑟瑟发抖,几乎要崩溃过去。
樊梨梨一边施针,一边喝道,“拿牛奶来催吐,再拿当归三钱,白术二钱,人参须两根,莲子三颗,加水熬煮成半碗汤汁。并以土茯苓,淫羊藿,鹿角胶煎煮成膏状,速度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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