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河虾虾仁剔出来,剁成虾肉泥,就是纯天然无添加的顶级虾滑,虾头虾籽等熬成虾油,用来做虾滑汤,味道更上一层楼。
温县河鲜水产实在太丰富了,随之而来的是发达的航运和贸易。只要不是穷鬼懒汉,怎么都能靠各种途径赚到银子。
樊梨梨很庆幸,自己是穿越到一个物产资源相对丰富的地方,有足够的鱼虾蟹可以吃,身份又是县令的宝贝女儿。更重要的是,名义上的夫君还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要是穿越到鸟不拉屎的穷山村,连水田土地都没有,又是什么酒鬼懒汉的媳妇,已经生了几个娃,老公还喜欢家暴**什么的,那还不如死了清净。
油灯之下,樊梨梨的影子被拉长,飞快做饭切菜。
她拿出一小坛蟹黄酱来,拌在土豆条上,吃了一条,颇为满意。
秋天那会,屠郁送来的肥蟹,但凡是没法立即吃掉的,全被樊梨梨挖出蟹黄做成了蟹黄酱,蟹肉则制成香辣口味,储存在坛子里,放地窖里藏着。
有事没事,就能把香辣蟹钳取出来,仔细吮吸里头的蟹肉。那细嫩无比的肉质,鲜香麻辣的口感,配上浓郁的麻辣汁水,整个口腔味蕾受到极大满足,吃上一块就停不下来。
屠沉刚开始吃不下香辣味的蟹钳,在慢慢适应辣味后,如今也能跟樊梨梨一起吃美味的蟹肉了。
简单做了几道菜,樊梨梨把空间里的屠沉叫出来。
屠沉但凡待在家里就停不下来,不是挖水田就是掘冰窖,还要喂野猪野兔和野鸡,有时候探索空间,照顾菌子野菜等。
哪怕累了一天,樊梨梨做饭的时候,他也不忘架着火把,把野猪圈也加固一番。
有他在,樊梨梨很省心,只顾打理药田,要么就看医书,无聊的时候坐在木屋里,把箱子里的珠宝首饰取出来擦拭。
虽然不佩戴,但那些玛瑙珍珠翡翠玉石等,实在太赏心悦目了。
两人的日子过得宁静祥和,晚上吃饭时,樊梨梨叹了一声。
“好无聊啊,这日子怎么一点波澜都没有。”筷子在米饭上戳了几下,樊梨梨百无聊奈地说。
屠沉从容地给她舀了两颗虾滑,衣料贴在手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要不要去听戏?”他提出文绉绉的娱乐活动。
樊梨梨眼睛眨了眨,“黄梅戏?京剧?还是川剧?”
屠沉目光放远,似乎很有兴趣,“那是什么戏?”
“额,这我解释不通,只小时候陪外公听过,总之就是我原来所在的地方,很有名的戏种。”
樊梨梨一想到那咿咿呀呀的戏腔就头疼,虽说戏剧文化源远流长,又很有传统意义,但她实在欣赏不来。
屠沉略略点头,给她挑了片没有丝毫肥肉的腊肉,又说,“城里的戏班子很有名,二哥常去听。”
“二哥一看就是喜欢听曲看戏的文化人。”
樊梨梨深深感觉,屠二哥跟其他兄弟就不在一个频道上,很有儒雅书生的风流气韵,不喜欢打打杀杀,只爱下棋看书,岁月静好,从容淡雅。
屠沉道:“除了听曲,就只能陪我去打猎。”
“咦,大冬天的,我才不要呢。”樊梨梨托腮想了想,眼眸里流光溢转,继而说,“那还是去看戏吧,顺便找个工匠,帮我把手术器械打造出来。”
这事就这么约好了,不过要过几天才有时间。
屠沉得去帮钟迟搬家,樊梨梨在空间打理药田,还要照顾灵芝。
灵芝的生长环境非常适宜,只要少过去走动,灵芝就能自动生长繁殖。
倒是野兔子,经过一个冬的精心养育,可算是下了一窝崽崽,一共八只,个个精神得很。
樊梨梨拿珍贵的棉花铺在稻草堆里,给野兔子们布置了一个舒适的窝,每天野草饲料轮换着喂,跟伺候祖宗似的。
玩够了兔子,樊梨梨刚离开空间,又看管家带人前来送年礼。
“老爷说,姑爷和小姐送的虎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