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疤痕。
“这个是我爸打的,他死前酗酒,每天都会打我一顿出气。这次打的最狠,伤口包在衣服里好了又烂,一个月才痊愈。”
“这些,是被烫的烟头,最新那个是东哥烫的,最老的是我爸的女朋友烫的,每次我爸让她来照顾我,她就会偷偷用烟头烫我,因为她知道我不会说,而我不说,是因为说了只会被我爸再打一顿。”
“这个缝针疤,是奶奶用剪刀戳的,因为她觉得我不是我爸亲生的,那时她还没湖涂。”
“这几处淤青,是隔壁高中的家伙打的,就在上周。”
“校外的混混,亲戚里的混蛋”
王维武已经说不出话了。
眼前的一幕击穿了他的心理防线。
罗超呼出一口浊气,在冷冽的夜风中飘散:
“我每晚都想杀人,想杀很多很多人。但我也想好好活着,我需要奶奶活着才能用她的退休金吃饭我也不想受了这么多苦,长大后一辈子都待在监狱维武,我和你不一样如果你害怕,我帮你去验证,我不想再等了。”
他已经无所谓这些诡异的面具人有什么企图。
如果没有这几天王维武来找他。
罗超已经在计划怎么自杀了。
阴谋也罢,机会也罢。
成功了也好,死了也轻松。
他只想搏一个机会,要么换一个活法,要么死。
面具人突然鼓起了掌:“好!很好!垂慈之神最喜欢你这种人了,你想换个活法,垂慈之神就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