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球体,七八道触须一样的延伸张牙舞爪。
这个奇怪的木凋仿佛有某种魔力,让人看一眼就绝对不会忘记。
将小木凋放在一处空油桶上,面具人说道:“这是‘垂慈之神’,潜心膜拜,一会儿才能少受些苦,里面那人叫的那么惨,就是因为进去前拜的不够诚心。”
王维武喃喃道:“垂慈之神?什么垂慈之神?九州神禁,无物无人可称神!
”
面具人冷笑一声:“知道的不少,但进了这里就没了退路了,你愿拜不拜!那边的那个家伙,你也过来拜,可以加快你对力量的掌握。”
那个一直在玩石头的中年人立马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对着小木凋顶礼膜拜,那样子要多虔诚有多虔诚,但虔诚中又带着无与伦比的功利。
面具人毫不在意,只是看着王维武和罗超。
王维武心想这些人难道是在搞什么邪教?可看态度又不像,他们自己好像都对所谓的垂慈之神没太在意,一副愿拜不拜的样子。
没想到罗超一咬牙,已经和那个中年男子一样,跪在了木凋前。
“罗超,你”
罗超咬牙道:“不管真神假神,拜一拜也没有损失。”
四周的面具人对于罗超说垂慈之神的质疑毫无反应,甚至带着戏谑的眼神。
那名面具人说道:“不拜么?那一会儿你可是会很疼的。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接受垂慈之神的启灵,然后扛过来,没有其他。”
王维武咬咬牙,如果只是疼痛的话他自觉能忍,垂慈之神不可能是真的,更不要说缓解疼痛了,这不过就是一个木凋罢了!
越想越觉得这帮人恐怕没那么简单,人总是在大祸临头的时候,才会开始反思之前的自己是不是太草率了。
王维武僵在原地,双腿和灌了铅一样,但面对一众面具人的围绕,已然骑虎难下。
他心中还抱有一丝幻想,也许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时间快速流逝,又过了五分钟,罗超已经拜了上百下,小屋内的惨叫才渐渐平息,变得有气无力。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被抬了出来,那是一个20多岁的女性,身上只着两件内衣,此时近乎失去意识,双目无神的看着天空,连一句哀嚎都发不出。
这凄惨的模样,让人毛骨悚然。
王维武倒退数步,心里的恐惧已经无以复加。
那名中年人看了一眼那女人的惨样,拜神的头更低了。
小屋内走出一人,那名面具人询问道:“失败了?”
里面的人说道:“不算太成功,看她之后恢复的怎么样吧。”
面具人皱眉,小声说道:“总舵那边可是说了,天亮之前必须撤离,东海人厉害,查的太紧了,这个累赘可带不走。”
里屋的人道:“过两个小时如果醒不过来,就杀了她好了,这种废物,垂慈之神不需要,我休息一会儿,你让最后一波人做准备吧。”
小屋铁门关闭,面具人对着王维武和罗超说道:“你们两个,上衣脱掉,谁先来。”
那女性的惨样,成了压倒王维武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们我们回去再想想,之前给你们打的钱我不要了。”
没想到罗超却站了起来,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扣子。
王维武震惊道:“罗超你!”
罗超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维武,我不想再等了。”
他脱下了单薄的上衣,露出了满身的伤疤。
烟头烫伤,缝针的裂痕,斑驳的淤青。
这些伤痕出现在一个16岁的少年本该白净的皮肤上,看上去分外显眼。
就连王维武也是第一次见到。
12月的天气格外冰冷,罗超的身体微微颤抖。
他指了指自己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