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用大翅膀扇得鹞子精头昏眼花,鹞子精气极败坏,一把把这只公天鹅掀到了山崖之下,想把它摔死。一场大雨下了下来,公天鹅它醒了,它想起远方的伴侣,那母天鹅正在孵一只天鹅蛋呢,它想到这里,决心飞回去,虽然眼睛没有了,它凭着风声,辨别方向,拚命地飞,倾心辨别着方向,声声呼唤,好不容易,它听到了母天鹅的回应,它欣喜不已,一头栽了下来,却再也没有醒过来,母天鹅见它那血肉模糊的尸体,心痛万分,也知道了该死的鹞子精,是多么残暴无情,它天天流泪,我们这个冰湖就是那只母天鹅的眼泪。”
“后来怎么样了?”王佳平心急地问,大家都听得入了神。
胡伯伯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讲道:“等那鹞子精养好伤,来招惹母天鹅时,它见自己打不过那鹞子精,它抚摸了一下它身下的天鹅蛋,就一头扎进了这大江里,再也没有出来了,我们这个小岛啊,就是那只天鹅蛋变成的,人们对那两只天鹅冰清玉洁的爱情很是钦佩,这座湖就叫冰湖。每年江水上涨,我们这个小岛也在长。”听胡伯伯的语气里,满是感动之情。
“胡伯伯,您讲的这个故事真好听,简直有点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味道。”胡伯伯的活音刚落,甘小晶就大声赞叹道,圆圆想,可能是前几天,村里刚放过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电影,甘小晶竟然用上了这个比喻。圆圆有点不如意胡伯伯嘴里的“公天鹅”,“母天鹅”这样的说法,难不成说“男天鹅”和“女天鹅”,或者说“天鹅蛋的爸爸”和“天鹅蛋的妈妈”,那也不行,因为天鹅蛋,永远只能是个天鹅蛋了,妈妈没能用它个温暖的怀抱孵出这个小生命就殉情而死了。“我倒觉得这个妈妈只顾自己的伤心难过,不顾自己还没有出世的孩子。”等这句话在空气中散布开来时,圆圆才知道是自己脱口而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