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零散刀币,看都不看,只觉得重量不够,竟然又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金锭,一起扔到屋里女主人眼前。
“算是这两个贼子给你的补偿。”
随后,他挥手让部下将毛碌、张集二人活生生拖了出去。
“吾乃赵国马服子赵括麾下将士。赵括将军有命,攻城以后,秋毫无犯。但凡有作奸犯科、借机作乱者,有如此辈!”
说完,他完全不顾毛碌、张集二人的咒骂和求饶,拔出长剑,狠狠一挥。
竟然一剑斩落两个人头。
他正拿布擦拭剑身,猛然看见刚才房里那个拿着陶罐进行投掷和反抗的男娃走了出来,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请问,你们既然是赵军,那是不是见过我的父亲冯亭。”
“我父亲死的时候,是不是很英勇。”
哽咽,酸楚。
“我是在一年前,被父亲的亲兵冯二送回来,寄养在他表哥家。他们不知道我的身份。”
“冯二回来以后就自尽了,说是我家里族长都定下了计策。但是我爹不服,自己要寻死,给赵军陪葬。他自然也就没有脸面活下去。”
“我叫冯去疾。”
“我想跟你去找赵括,我想给他当兵,杀掉那些秦国人,为我父亲报仇。”
提到冯亭,司马越好像突然想起了当时,冯亭死于长平关以后,那些含笑去长平关与故关之间壁垒赴死的同伴。
他用身子挡住尸体,不让男孩看见死人,柔声说道:“那你们,跟我去见上将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