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妥。”
蔡贤卿微微点头,驻足沉吟了半晌,忽将眼珠一转,用力拍他的肩膀道:“我有主意了。你先出去退避,一会儿自知分晓。”
羽之不解何计,但见他意思坚定,便不好多说什么,移步走出班房,立在门口静候。等了好一阵子,蔡贤卿仍未发话,他有点不耐烦了,大声问:“蔡老,行了吗?”
听着无人答话,又喊了两声,还是一样;他心中开始慌张了,正要将耳朵贴在纸窗上,突然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吓得他面如土色,急忙踹开门板,看着蔡贤卿倒在地上,旁边倒着一根水火棍,这才彻底明白过来,懊悔无及:“您……这又是何必?”
“事已至此,”蔡贤卿忍着痛,一字一顿地道,“你就报与叶大人,说我在班房摔了一跤,把骨头摔着了,腿脚动弹不得,无法赴宴了。”
北风在皇宫的甬道上呼啸着,卷起群臣的衣袖,将灯烛吹得时明时暗,最终把那火光悉数掠尽,遗留下一片黑暗。
“你们就不能带盏灯笼?”站在前面的懿王不满地吵嚷起来,“这让我等如何是好?”
“今日早晨气候还好呢,谁想到狂风大作……”
叶永甲也在这队伍之中,上前拽住懿王的手臂:“王爷,别为难公公们了。皇上还在殿内等候着我等,若延误久了,罪过不小。反正仅剩这几步的路,慢点走就是了。”
懿王方才消了气,继续跟着领头的太监,不一会儿就来到殿门前,听得里面似有几十双脚步响动,不禁心生警惕,推开门来,又只见到陈同袍一人笑脸相迎:“懿王,陛下已等候您多时了。”
懿王的眼睛望四下一扫,并无见得一丝异样,便背起手,上前笑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