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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爷赏的,王爷还说,今后春寒院中吃穿用度、月钱下人,全都比照着含春院中。”邱嬷嬷看了一眼温玉娇,王爷眼光不错,是个如花似玉又懂分寸的人儿,“夫人在梁国是太子妃,王爷说不可叫夫人在我们北戎受了委屈。好了,老奴叨扰多时,也该回去了。”
方嬷嬷看了一眼温玉娇,见她点头,才接过钱袋,又送邱嬷嬷出门。
待回来就看见温玉娇抱着梅儿坐在窗前玩翻绳的游戏,脸上笑容柔和美丽,又带着几分牵强。
“夫人若是觉得委屈,这荣华富贵,咱们不要也罢,不如去跟昭王说清楚,放咱们回大梁去?”方嬷嬷走到她身边坐下,揉了揉梅儿的头发。
北戎的冬天来的格外早,窗外树叶落尽,草上结了霜,好像还要落雪。
此时的大梁应该还是金红一片,秋海棠盛开。
温玉娇望着窗外道:“昨夜我便求了他,他若是肯放我走就好了。嬷嬷别担心,我稍后写封信,让人带去鹭丘找我母亲。若是鹭丘那边来人接我,想必……王爷他也不好意思不放人。”
“那倒是,位高权重的人总归是要脸的。若是老夫人派人来接,这无名无分的……昭王他总不能不放人。”方嬷嬷点头,心中思绪纷乱。
看来那位云游僧人说的都是些屁话。
温玉娇三岁时,有个云游僧人来相府化缘,看了她一眼就说这女娃娃的姻缘极好,将来独房专宠,子嗣绵延,还说什么位高权重,母仪天下。
就是因为信了那僧人的鬼话,温相当年才将嫡孙女儿嫁给太子,可结果呢?
什么专宠、子嗣?都是没影儿的事!
什么母仪天下?大梁都亡了也没见着。
“嬷嬷放心,傅家在鹭丘也算是有头有脸,母亲若是知道我在北戎昭王府,我估摸着……快则一个月,慢则两个月,肯定会有人来接咱们,到时候咱们到了鹭丘,就好了。”温玉娇对方嬷嬷说“昭王要脸”这件事持保留意见,但是想着他也不至于做的太过难看。
而且一个月后,想来他也腻了自己,到时候鹭丘那边来人,自己再求去,便是水到渠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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