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会儿工夫,两人就将眼前这些小混混全部干翻在地。二人拍拍手,然后走到光鲜男子的面前。光鲜男子张着满口的血牙,惊恐万分道:“你…你们是什么人”日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人,快给我滚。”日熊章庆骂道。光鲜男子手脚并用,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往旁边的一辆车边跑去。其他人见状,也赶紧撤离这个是非之地。等上了车,光鲜男子这才伸出老长一个头,恶狠狠地骂道:“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日
“兔崽子。”日禇博佯装要追过去,再揍他一顿。那光鲜青年吓得妈呀一声,赶紧把脑袋缩了回去,同时加大油门,汽车一溜烟跑掉了。他倒是跑了,倒把那个满脸不知所措、衣着暴露的女子留了下来。
谢文东看了看那个女人,摇了摇头,然后弯腰把那沓现金捡了起来,放到被打男子的身边,缓缓道:“这是你的。”
旁边的孟旬,将谢文东的话翻译成ri文。男子慢慢抬起满是血垢的脸,不解地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帮我”日
“我们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人。兄弟,记住我一句话,一个男人,要有自己的目标和追求,人也就这一辈子,头顶的天都是一样的,你可以失败,但是不能自甘平庸。今天你的所作所为,很丢我们男人的脸。振作起来,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瞧瞧,别人能拥有的,你也可以拥有。”
听完孟旬的翻译后,男人重重地叹了口气,努力挣扎着起身,最后似在自我解脱地跟那个叫野泽的女人道:“我放手了,以后再也不会纠缠你了。”日他又转过头来对谢文东道:“谢谢你,你的话我记下了。”日
“恩。”谢文东把放在口袋里的另外一只手抽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就此别过。”
男人感激地点了一下头,然后拖着一身的病痛慢慢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只留下依旧在风中呆立住的叫野泽的女子。
这场街头斗殴,不过是大家回家途中小得不能再小的插曲,连聪明一世的孟旬都没有觉察出什么异常。
不过,有一个人却感觉没这么简单。等返回rb洪门的总部后,这个人赶紧找到谢文东询问:“东哥,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晚上那场街头斗殴来得有点太巧合了”
谢文东笑吟吟地说道道:“没想到向兄也能注意到这个,真是不简单啊。巧合不巧合的不重要。”
这人:“那什么重要”
谢文东:“时间向兄,高山清司说什么时候要再动手来着”
这个人:“两三天以后。”
谢文东摇头:“不,他已经出手了。”
这个人:“如果真是这样,那高山清司果真是对东哥起了疑心。”
谢文东微微一笑:“既然纸包不住火,就让火把纸烧个精光吧。向兄,我要拜托你去帮我办一件事。”
这个人:“请吩咐。”
谢文东:“……”
二人窃窃私语好一阵,不知道在密谋着什么。大家只是知道,未来几天向旭彻底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别人问向旭去了哪里,谢文东顶多笑笑,并不多言。
在折腾了大半夜后,谢文东终于在凌晨一点钟的时候睡下了。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六点钟半钟,天刚蒙蒙亮,谢文东便从床上爬起来了。他先是洗漱,然后锻炼了半个小时的身体。吃过早餐后,开始忙碌起来。
在不知情的人看来,谢文东应该不会有什么愁事烦心事。年纪轻轻,就拥有同龄人十辈子甚至一百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简直比美国总统还要风光。可真正了解他才知道,谢文东的烦心事不比我们任何一个普通人要少。老天爷是公平的,你想得到什么东西,就得拿相应分量的东西去换。
从早上七点一直忙活到上午十点钟,谢文东才离开电脑桌,走到落地窗旁边远眺一会儿,舒缓舒缓心情。
“东哥,喝杯咖啡提提神吧。”金眼捧着一杯刚刚泡好的咖啡,来到谢文东的身边。谢文东接过,轻轻吹了吹,抿了一小口,把咖啡杯捧在手心里,自言自语道:“真是个好地方啊”
“确实是个好地方。”金眼点头附和道。
谢文东:“金眼,你跟了我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