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累了吗如果累了的话,我可以让你休息休息。”
金眼惶恐:“东哥这是要赶我走吗”
谢文东摇摇头:“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感叹你跟水镜也老大不小了,连个孩子也没有。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放你们一年半载的假,让你们生完孩子再回来。”
金眼稍稍安心了一些,扑哧一声:“东哥,我跟水镜商量好了,等我们四十岁的时候,干不动了,就跟东哥辞职。到那个时候,再考虑要不要孩子。我们漂泊惯了,要是有个孩子会有诸多的不便。话说回来,即便没有孩子也没关系,我相信东哥一定会出钱给我们养老的。”
“唉”,谢文东拍了拍金眼的肩膀:“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很多兄弟。为了我一个人的梦想,多少好兄弟抛头颅洒热血。作为儿子,不能在父母面前尽孝。作为父母,不能在子女面前尽责。有的兄弟甚至因为我,至今单身,甚至需要带着病痛度过一生。每每想到这里,我都会怀疑自己,这样的坚持是不是值得。”
谢文东和金眼名义上是主仆,其实是兄弟是朋友是知己。见他这么说,金眼马上更正道:“东哥你说错了,那不是你一个人的梦想,那也是我们兄弟的梦想。我们是一群志同道合,不甘接受命运安排的叛逆者。我一直坚信,东哥是在带领我们开创一个新的时代,一个属于我们的时代。正是由于这个目标,我们的人生才多姿多彩,才不枉来这个世界上走一遭。东哥,相信我,这样的坚持值得。”
“呵呵,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感慨良多。”谢文东干笑一阵:“其实我也明白,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义无反顾地走下去,才能不负这群可爱可亲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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