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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用在这里陪着我,该走就走,不要犹豫,每个人的命,都该被尊重,不应为了谁而付出,我们天生就是独立的个性,没有谁欠谁的,不仅是你,还有这所有的人,都走吧,你们为自己好好的活。”
瑞公公不走,后面的人,也都是恭敬地站在那儿,没有谁要走。
有时候忠诚啊,可也不是一件好事。
“你们的主子是皇上,不是我,你们不用对我负责,我担保,你们离开后,这事绝对不会有人追责,若是皇上真的追责惩罚你们,就让我万死不得超生。”
还是没有人动,夏蝉想,这可能也有个人来带头。
山下厮杀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她会死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说的这些,到时也都是没有用的。
她有些心急地跟瑞庆公公说:“瑞庆公公,这里你年纪最大,她们都听你的,你就先表个态吧。”
瑞庆公公抬起头,一字一字地说:“咱家年纪大了,走不动了,也是不走的了,你们要走,便走吧,如夏郡主所言,此事之后,旧事重消,不提责与为难,各自去过自己的生活吧。”
可是,还是没有人走。
瑞庆公公也叹了口气:“即然大家都这么任性,那么,我们也就赌一把吧。”
“这是没有羸的赌局。”
讨伐的叛军多得很,而阻挡的力量,却太有限了。
“你们下去,不要做无谓的阻挡,他们的目的不是你们,想必也不会伤害你们的。”
“夏郡主,别多说了,咱们快快走吧。”
“走,走到哪儿呢?”还能到哪儿呢?
如今就在半山腰了,接下来的路,也没有再修,而是极陡的羊肠小道。
她把空间戒指,都叫人送进宫去给赵熙了。
如今的她,就像十二点后的灰姑娘,没有了南瓜马车,也没了水晶鞋,变不出翅膀来飞出重天了。
再往下,到时也只会被围困在峰顶,又有何用呢?
她都放弃了,不想做困兽之争。
可是瑞庆公公,显然还不想放弃,只说:“夏郡主,咱们再往前行吧。”
“不想走了,累了。”
“夏郡主,往下的路,也是你自己走的啊,你也就差几步路了。”瑞庆公公还是好生耐心地劝她。
她不走,他们所有人也都站在原地不走。
雨幕里,她能看到扛着旗子的人,举着刀杀进了曾经平静的小院里,并没有多停留,直接往后院而来,那里才有路通往这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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