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炭母的白大夫,除了客栈的费且,余下的都归你了。”
那可真不是一笔小钱啊,喜得小二眉开玩笑的:“好好好,小姐请放心,小的一定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快快,楼上请。”
“可还有热水?”
“有的。”
“对了,也准备些吃的吧。”
“好咧。”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看吧,这半夜的也可以给她张罗。
阮氏还怕是麻烦,小声地说:“小蝉,要不还是算了,现在横竖也是快到天亮了,我和你弟,也不是很饿的。”
“娘,咱们顾着赶路,晚上都没有吃东西,没关系的,现在到了涂安镇,可不能饿着自己,你和弟弟先上楼去坐一会喝喝茶,一会小二张罗好了,我再叫你。”
吃了饭又洗了澡,天都有些蒙蒙发白了。
头发还有些湿,夏蝉坐在房里等着它干。
马车里闷热得很,出了一头一身的汗,要是不洗洗她可受不了。
过了睡觉的时间,倒也是不困了。
推开窗,外面有丝丝的凉意吹了进来,微咸的风。
刚才吃东西的时候,小二还跟她介绍了一下,说这里的特产就是鱼,只是太晚了,厨房没有。
这里离海,好像不太远。
天又亮了一些,天边的云也变得绚丽了起来,街上也逐渐地有人走动了。
忽然地就听到有人嚎哭,楼下的小二也骂了起来:“又是那疯婆子,又哭了,快把她赶走,我们客栈昨天晚上来了几位贵客呢,不能让她吵着了贵客。”
女人的哭,一下就变得更尖锐。
只是这边的人,好像也是见惯不惯了,夏蝉并没有听到有谁阻止的声音。
终还是听不下去,她开了门下楼。
客栈的大门开着,一个小二拿着木棍,不客气地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身上打过去,也是真的下狠手,劈头盖脸地打,那女人只能抱着头缩在墙角下嗷嗷叫着。
“你们干什么呢?”夏蝉寒着脸问。
两人打人的小二回头见是她,赶紧摆上笑:“客倌,是这疯婆子把你给吵醒了是不是,没事儿,我们马上就把她赶走。”
“你们干嘛要打她?”
“客倌,你刚到我们涂安镇不知道,这个疯婆子啊,也不知是打哪来的,天天在街上发疯,舌头都给割了,就只知道哭,我们都烦她呢,怎么送都送不走,半夜扔到山外的乱葬岗去,她还能自己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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