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司马光问道:“你问这些作甚?”
这越问越离谱了。
“还请司马学士先回答我,待会我自会解释清楚的。”说着,张斐又问道:“司马学士可有去过马行街的小酒馆?”
司马光道:“马行街的小酒馆倒是经常去。”
张斐道:“敢问司马学士,二者在服务上面,可有区别?”
司马光想都没想,就道:“这还用问么,自然白矾楼的更好。”
“为何?”
“白矾楼那么贵。”
话一出口,司马光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两回事,不能混为一谈。”
张斐笑道:“这就是一回事,一分钱,一分货。许多充当巡警的衙前役,是分文不拿,还得往里面贴钱,让他来执法,他会这么客气吗?其实他不敲诈勒索百姓,就算是很厚道了。没有充足的经费,是不可能训练处一支执法严明的警队来,这是最基本的。”
顿了顿,他又道:“再说这侵街行为,司马学士也应该知道,其实汴京城内的侵街行为,已经是变得非常严重,许多地方是完全堵死,若发生火情,火警都还得弯着腰,慢慢走进去,至于那些灭火工具,根本就进不去,这是非常危险的。
还有一些人直接占据沟渠,导致沟渠堵塞,这些都是必须要整改的。
而我也并非是说,只要交钱,就允许侵街。一些妨碍交通,以及阻碍救火的侵街行为,是必然要拆除的,是不容商量的。
但是一些无伤大雅的侵街行为,我们还是会给予他保留的机会,但同时必须要缴纳一定的税费。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钱我们拿得是心安理得,朝廷那么多律例,都涉及到缴纳罚金,难道这都是抢钱吗。”
司马光坐了下来,叹了口气:“其实我哪能不知,执法的关键,就在于不别亲疏,不殊贵贱,一断于法。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许多百姓,皆是迫于居住困难,故而才选择扩建的,汴京的房价,你也是清楚的。你若一断于法,必然会引起民怨,朝中权贵也必然会借此反对,到时你如何收场?”
张斐笑道:“司马学士此番话也适用于车牌。”
司马光哼道:“车牌才多少钱,一年也就几百文,但是汴京房价是寸土寸金,又怎能一概而论。”
张斐道:“既然我能够将车牌办下来,并且不引起民怨,为什么司马学士不相信我同样也能将此事办得漂亮。”
司马光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张斐憨厚地笑道:“司马学士还不了解我么,我来来回回就一招。”
司马光道:“打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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