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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这些人要动起脑子来,也真是一个比一个强。
每一条都说到点上。
如今政事堂可是有权介入,司马光也不能再推卸责任,躺着乐享其成,于是他跑去找张斐商量,这事得来漂亮的结尾。
虽然曹评是总警司,但是司马光知道,这都是张斐弄出来的,还得先让张斐罢手。
“行了!行了!如今他们都愿意上车牌,你也点到即止。”司马光笑呵呵地摆摆手道。
他现在是非常满足,毕竟大家都愿意遵守这条律法,只不过是希望针对其中弊病,再优化一番。
这绝对是可以商量的。
张斐笑道:“司马学士切勿着急,等过些时候,他们都会懒得提及此事。”
司马光愣了下,道:“你还想怎样?”
张斐嘿嘿道:“区区车牌,一年也才几贯钱,又怎能体现司法得到伸张,故此我打算下一步,就是整顿那些侵街行为,我保证,此事一出,他们绝不会在乎什么车牌。”
“?”
司马光愣了半响,问道:“整顿侵街?”
张斐点点头。
司马光是做梦也未想到,张斐还憋了个大招在手,赶忙道:“你小子可别乱来,此事事关重大,当初范公、包相公,都想整顿这侵街事宜,但由于阻力过大,而导致未能成功。如今咱们得到好处,局势利于我们,就应该往回收一步,这事往后再说,以免得不偿失。”
他是绝对支持整顿侵街行为,但他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如今在车牌一事上,他们是大获全胜,肯定应该见好就收,还要咄咄逼人,那人家也会狗急跳墙的。
得步步为营,不能一口吃个胖子。
那是王安石干得事,不是我司马光的作风啊!
张斐道:“司马学士,车牌那把火,是军巡铺烧的,总警署成立,也得烧一把火,否则的话,是不能服众的。”
司马光一挥手道:“那也得过些时候,你这会逼得人喘不过气来,而且这涉及到许多市民,可不是你想象得那么简单。”
张斐迟疑少许,咳得一声,道:“但是曹警司问过官家,朝廷没有太多经费拨给总警署,所以所以警署这边必须要自力更生。”
“混账!”
司马光急得站起身来,“原来你打得是这主意,我支持司法改革,为得是公正,而你这上来就要图利,这是断不可行的。”
你要说这侵街违法,全部拆除,他虽然不赞成这么着急,但不至于这么大动肝火。
结果你是要借违法之事去谋利,这是他无法容忍的。
这王安石的想法,是一模一样。
张斐忙道:“司马学士稍安勿躁,且听我解释。”
“若你是这想法,就再多解释,我也不会听的,你也休想得逞。”司马光一挥手,非常坚定地说道。
绝不能为钱执法,这在他看来,实在是太可怕了。
张斐突然问道:“司马学士可有见过那些巡警执法?”
司马光愣了下,稍稍点了下头,“见过一两回。”
张斐问道:“司马学士认为较之之前,有何改变?”
司马光稍稍皱眉,“就行为规范来说,确实比之前要好很多,这也是我支持你的原因之一。”
张斐又问道:“司马学士可去白矾楼?”
司马光想了想:“去过一回。”
张斐诧异道:“一回?”
司马光道:“白矾楼的酒菜那么贵,我为何要花这冤枉钱。”
省点钱买书不想么。
张斐八卦道:“那回肯定也是别人请客?”
司马光道:“包相公请的。”
原来包拯这么有钱。张斐暗自滴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