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小虫子?”一旁的相墨看到了,手指轻轻一捻旁边茶杯中的水,作势便要杀死那小飞虫。
“不可!”唐正绫急忙伸手拦住,“这是我那小师侄的流踪虫!”
“这是药仙的流踪虫?”相墨停了手,微微皱眉,“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神农谷一脉每个人都会养一只属于自己的保命之物,我那师侄养了流踪虫,而我则养的是小天鸟,若我们遇到天大的危险时,就会悄悄放出保命之物,他们便会爬山涉水,一路潜行,寻到另一个神农谷的门人那里。”
唐正绫将那流踪虫轻轻的拿起了起来,她仔细看了许久,最后沉声道,“我的小师侄啊,你那么谨慎机智的一个人,也会遇到危险嘛?”
“中南城万户千间,城外百里天青山,人城青山做锦绣,人间仅此一绝色。”陈秀喆双手抱在胸前,一边逛着街看着周围的景象,一边慢悠悠地说道,“听闻这里也是天南剑仙游玩时留下的诗句,描述的便是这座中南城。如今踏入这座城池,可有什么感想?”
许敷权牵着白驹行在他的身旁,摇头道:“四年前,我就因为一次任务曾来过这处中南城。”
“哦?为了执行什么任务?”陈秀喆感道。
许敷权摇头苦笑了一下:“当时的我仍然身为玄武阁的刽子鬼,还能为了执行什么任务呢。”
“而且那也是我最后一次杀的好人。”
“原来是这样啊。”陈秀喆往边上一瞥,看到了一座茶馆之中,摆满了圆方的桌子,每张桌子前都坐着一个人,一帮人面前摆着五张牌,其中还有一张是翻开展现出来,忽然有一圆桌的人大喊一声“梭哈”。陈秀喆面露好奇,走了进去,站在一旁看了许久:“他们玩的这些是啥呀?许敷权,你看得懂吗?”
许敷权看了一眼:“这个叫沙蟹,在中南城之中很是常见的玩法。有一张圆桌,再拿上两幅牌,便能开始玩了。”
“这么简单?”陈秀喆听了后,微微皱起眉头。
“看似简单,其实玩的就是诡术,用赌神的一句话就是,狮子捕兔用尽全力,君临天下,借此气势来劝退对方。”许敷权一点一点的给陈秀喆解释道。
“那我如果我出手,以我的诡计,岂不是简简单单的就能赚到几十万银子了。”陈秀喆一脸憧憬地说着。
许敷权却笑了笑:“恐怕没那么容易吧。赌局之中无所不用其极,气势也仅仅只是一部分,若对方不撞南墙不回头,你又该如何?”
“害,我可是坐拥三屋子黄金的人,他们这点钱我还看不上。”陈秀喆不屑一顾地说着,接着又看到了不远处也有人围着一圈,敲打着竹牌子。
“他们又在玩啥?”
“这个是竹牌,也算是他们的一种常见的玩法。”许敷权回道。
“他们这一圈坐起来,好像是在摆阵。”陈秀喆饶有兴趣地观察了片刻。
“只是说这个架势很像,实际上他们坐在一起,就是聊聊....…”许敷权仔细想了一下,“最近身边发现的一些琐事。”
“切,那这不就是聚在一起吹牛嘛。”陈秀喆摆了摆手,“诶,不对啊。许敷权,怎么今天一直是我在问问题,你在替我解答。咱两的角色,是不是忽然反了?那个在生活里一问三不知的人,不是你吗?”
许敷权也不动怒,平静地回答:“因为当年为了杀那个人,我在中南城中住了整整三个月,所以对这中南城有着比较深的了解。”
“鬼鬼,要杀什么绝世高手啊,要让你准备这么久才动手杀了。”两个人一直在用传音之法交流,虽然嘴上说着杀人的事情,但旁边的人却什么也听不到,依旧投入地打着竹牌。
许敷权回道:“太南刀客万安。”
“额,好像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啊。”陈秀喆耸了耸肩。
“啊哈哈哈,老子又他妈的同花顺了!”只见坐在陈秀喆前面的中年男子猛地将一张牌翻开丢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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