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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那四人纷纷将脑袋凑了过去,看着桌上的那张展现出来的牌,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同花顺,便是赢了?”陈秀喆好奇地问道。
“废话,手有同花顺,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他都输了!”那中年男子站起身来,喜笑颜开,“诶诶,留下钱就走吧。”
那四人垂头丧气的起身离开桌面,中年男子笑嘻嘻地收着台面上的银票。
“还要接着玩下去是吗?”陈秀喆又幽幽地问了一句。
“不是,你他娘的谁啊你,咋老和我搭话干啥子啊?”中年男子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转过头,便看到了陈秀喆那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
陈秀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相馆主?”
“堪家铲!”那中年男子浑身一颤,脱口就是这三个字。
“额....我听不懂这话是啥,那意思是不是在骂我?”陈秀喆转头看身旁的许敷权。
那中年男子也顺着陈秀喆的目光看了过去,紧接着又是那个字:“堪家铲啊!”
“我也不清楚,我只听闻相馆主说是是问候你好的意思。”许敷权微微垂首,语气和善,“堪家铲。”
“哦?”陈秀喆意味深长地拍了拍相馆主的肩膀,“是嘛?”
相馆主吞了口咽沫水,什么话也不敢说,只能是尴尬的笑着领着二人往茶馆二楼去。
茶馆内室,装饰得极为典雅,白玉所雕刻的香炉之中还烧着一种上好的香料,陈秀喆坐在紫檀木制成的椅子上,许敷权站在他身侧,而那中年男子则给面前的二人斟满好茶:“阁主和许门主来此,怎么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好让我早作准备。”
“当年许门主来中南城执行任务连住了三个月,一直都是你在招待他的?”陈秀喆问道。
中年男子尴尬地一笑:“是的是的。”
“所以你方才的那句堪家铲,也是你教给他的问候语?”陈秀喆又问道。
中年男子挠了挠头:“我也只是和许门主开个玩笑,没想到许门主就当真了......我后来我怕许门主找我清算,我就没好意思解释。”
闻言,许敷权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嗤,哈哈哈哈.....”陈秀喆憋不住笑,放肆大笑了起来,甚至开始不断地捶腿。因为他知道许敷权每次动手杀人都会问候好一句话后才会杀人,当时那万安定然能听到许敷权说的那三个字“堪家铲”,说不定万安听完之后,气的连刀都握不住了。
“喂,笑的差不多就得了。”许敷权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陈秀喆像是会变脸一般,瞬间收了脸上的笑容,他严肃地看着中年男子,“相馆主何在。”
那相馆主一惊:“阁主,小的在!”
“你方才说,未曾知会,我们二人便到来了?”陈秀喆眯了眯眼睛。
相馆主眼珠子一弯,急忙跪身磕头:“是小的错了!阁主和许门主是什么身份,想来便来了,怎还需要和小的知会!是小的失言了!”
“不。我的意思是......”陈秀喆皱眉道,“我早就应当派人来知会过你了,甚至于在这里等着我们的不只是有你,也应该有他们。”
“他们是谁?”相馆主皱眉道。
“一个是我们的赵门的门主赵宣。”陈秀喆缓缓道。
相馆主一愣:“赵门主来了?”
“另外一个,虽然你一直被派来中南城驻守,不曾与她见过,但她如今已是你的副门主,她便是相鹤竹。”陈秀喆死死地盯着相馆主,“你不曾见过他们?”
相馆主举起右手:“小的愿用自己的项上人头发誓,我真的不曾见过他们!若是两位门主亲临我这小茶馆,我难不成还会看不到?”
陈秀喆转过头,看着许敷权。许敷权低声道:“看来事情有些不妙啊。”
“可以说是,非常不妙啊。”陈秀喆靠在椅子上,仰起头看着上空,“真是......堪家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