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气于身的话,这时候也会选择性的忘记。
哥哥当然脸绿,自己一年都很难跟父王说句整话,这小子还真会朝痛处下刀子,有我当年一半的光彩,忍下深深的凶光,哥哥也很惊异确实,这曹某人,步伐虚浮,明显不是练武之人,与山上的各路神仙们也粘不上半点关系,这一口清气倒是长的很啊,果然不可小觑啊!
哥哥!你看,那有艘彩船,朝我们过来了,果然是京都,比我们南方的花船就是大!真好看!
嗯!确实,你看他们居然以长竹撑船前行,真是滑稽,划船不用桨,比我们南方,还真是落后哦。果然是一群旱鸭子,这种技术,再大有什么用,怎么挡的了我督王府十万水师,弱鸡一
般,哈哈哈!可笑!
不是啊!哥哥,我怎么看见有浆啊,奇怪,他们拿竹竿做什么?打捞东西吗?
喔?是吗?
哥哥你看!他们捞上来一个人,谁这么倒霉,落水了!
嗯!惭愧!我还是轻敌了!
好像是曹某人,那人没穿衣服。
我曹!
哥哥,怎么办?
跑!
申时,京都求凤殿,一份密函公公正正的摆在凤案之上,上书捕蝶司三个血红大字,天后喝过了一杯香茶,无聊的翻开了密函,顿时表情精彩起来,内容便是曹某人今日所作所为,一切勾当明明细细一句不拉,可笑督王府两兄弟还以为行事缜密,未免引起注意,把随身护卫的供奉们都留在了城外,原来这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天后的眼线,天后看起来有个二十来岁,其实早已是四十出头的妇人,大眼睛,柳叶眉,肌肤白嫩,远远不像一个生育了两个孩子的女人,凤冠霞帔的装点,也衬托不出该有的威严,倒像一个漂亮的邻家大姐姐,谁又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却掌握了数亿臣民的生杀大权。
堂下站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原来是天后本家的奶妈,面容十分和蔼可亲,拄着大红的蟠龙拐杖,精神抖擞,便是这捕蝶司的掌权人,天禄国最大的情报头子,五年前成立得捕蝶司可不是什么娱乐衙门,据说进去的没一个能竖着出来,手段极其残忍,别名陶奶奶的老妇人,就爱问那些没个人形的罪犯们,你是想活着那还是想死那?无一例外都是选择了自杀,陶奶奶就会说自己真是个仁慈的菩萨心肠肠,可不是吗!这几年捕蝶司里来了个把千人,没一个需要动刀得,他们都是诚信自愿,结束一生,愣是没让陶奶奶沾一滴血。
陶奶奶,今天就收网吧,我们的两位世子受了惊吓,只怕明天城门一开,就要逃之夭夭了,至于督王府想打什么注意,无非是想要在姑娘的心口上捅几刀,没什么大的新意,就不看下去了在陶奶奶的面前,本名媚儿的天后还是很放松,并没有什么强硬态度,看起来还是个孩子。
姑娘既然看厌了,那也就这样吧!只是要死还是要活,姑娘给个准话!老身也好照办。陶奶奶还是改不了称呼,也是很随意的聊天一般。
督王叔叔这些年劳苦功高,媚儿也不好让人家绝了后,就帮两位好弟弟去去势,你老看怎么样,奶妈应该明白的哦,是吧!天后素手捏起了个红果子,唏嘘的放进嘴中,咀嚼了起来,很是轻松,可能是够甜美,咯咯的又笑起来,可谓花枝乱颤。
阉了就说阉了,说什么去势,陶奶奶我年龄大了,听不懂!姑娘现在是一国之君,可得改改,莫教陶奶奶做错了事情,还得受罚不是?陶奶奶也是抱怨了起来。
天后没来由的有点羞红,狠狠的给了陶奶奶一个白眼,气鼓鼓地,那样子要是被那个男人看见,非碎了心不可,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随手扔掉平时爱吃的红果子,拍拍手说赢红呢?我的宝贝儿子怎么不在宫中,去哪了?
太子爷今早去了西郊的善来寺,说是为娘娘祈福去了,这时候了还在那逗留呐,今天的城门都关了,怕是回不来了陶奶奶说起监视本家小姐的儿子,还是有点不自然。
哦?红儿这么有心吗?那庙里有什么绝世美女不成,都迷恋的不知道回来了?媚儿看着明显有话要说的陶奶奶,怀疑道。
陶奶奶尴尬的笑了笑,知道有些怀疑还是要说庙里那会有女人,倒是从西域来了个得道高僧,于太子爷聊的甚是投缘,菩萨啊!罪过罪过,姑娘家家不懂事,你老可千万别生气!陶奶奶这时候很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