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兄我无以为报,自然免不了卖卖力气,也就是虚长几岁,多吃了几把盐水,若说卖弄什么,还需两位贤弟见谅,说着抬起了右手,伸出食指,得意的打起话机你看着满湖的碧水,正可以洗去这世间一切污邪,说后,故计从施,又装起来高深。
两兄弟自
然一头雾水,不知何谓,无奈的拾起话茬子,这龟孙可能还没被拍够马屁,还需努力,噢,曹兄高山流水,小弟我才疏学浅,还需曹兄细细赐教一二,惭愧!这一湖的碧水又指什么那?其实什么湖水的有什么关系,兄弟俩就是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只要把曹某人的马臀拍舒服了,说不得就能跟那个白痴的清贵子弟搭上线,就以我兄弟俩的本事,到时候还有你曹死马什么狗屁事。
曹马儿很满意,攒足了面子,这满湖的碧水,好比我等之人的碧血丹心,什么狗屁天后,遇见了还不乖乖淹死,我等的唾沫星子,她这妖婆就难以消受的起,等到哥哥我寻个清闲的日子,定叫那婆娘欲罢不能,来他个几度起死回生,生生世世,都得倒在哥哥脚下,舔脚趾。说实话,这些话确实有点过了,平时说出来有辱斯文,传出去,脑瓜子估计要搬家,也是今天借了酒胆,遇到了两个雏货,才敢以平积怨,先吐为快,反正今天就吐的不少了。明天还要另寻饭折子,这日子没法过了,这人啊,乐极就是容易生悲。
兄弟两人很意外,还以为会有什么高深论断,不过也很惊讶,这货是不想活了吗?天后虽然顾忌天下稳定,对于一般的攻击编排,一度听之任之,但上升的如此高度,估计也难保项上人头,还好街上行人稀少,没人注意这里,只是两兄弟惊得一身冷汗,也不好接起话深聊,只好转移话题曹兄,那个高论,小弟佩服,只是天色已晚,你看这满身的青菜,这京都内可有好的净身之所啊!你我兄弟也好开怀畅游一番哥哥给欲言又止的弟弟一个眼神,偷偷的摆摆手。
曹某人听了兄弟两人的话,也是松了口气,暗道果然是个雏,只是又尴尬起来,京都是有好点的澡堂子,只是自己囊中羞涩,一个大子儿都没有,总不能别人先请了饭,再让人家请洗澡吧,传出去,我这堂堂京都子弟,颜面何存,尴尬的望着西子湖,突然又是计上心头,灵光一现,两位兄弟此言差矣,你我身上这些污垢,已然是比那天下的乌烟瘴气,区区凡间凡水,怎能洗的干净,正可以以这一湖的碧血丹心,洗去怨尘,重获新生,说着,不由分说,率先跳入湖中。心想这样传出去,也好显示出自己的高风亮节,对于安国济世怎可有一丁点的懈怠。哈!哈哈!快来!快来!
两兄弟真的傻了眼,去也不是,走也不是,听着水中畅快的激邀,面面相觑,不敢苟同,索性当作没听到。
弟弟这个白痴是不是傻了,就靠他,真的能搭出京都里的桥来,我们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
哥哥不知道,反正也没什么办法,只是这小子好像看出我们的想法,一直不提带我们见几个有价值的白痴的事,真是个老油条,不简单哥哥看看漂的有点远的曹某人,声线往上提了提。
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要不我们以今天之事,要挟他,他那怕死的软骨头,估计会有点用!弟弟也提高了声线,看看了西子湖面,没见曹死马,心说这小子还会潜泳。
不可!万万不可!你我身份隐秘,不可多生事端,还是徐徐图之为上策,而其今日之言论若是通上去,你我免不了受的牵连,不可大意,想当然而为之哥哥直视着弟弟,咄咄逼人。
弟弟虽有心反驳,但也不敢顶撞了大哥,毕竟大哥才是督王府的储君,哼!弄死你也得徐徐图之啊!弟弟不敢叫哥哥看到自己怨毒的目光,赶紧转头假装欣赏湖景,关心一下曹某人,虽然如蝼蚁一般,却要处处恭维他,真是恶心,等事成之后,必要杀他泄愤。你说,这曹某人还真是水性好啊!都这么大会了,还不需露头换气!
世界奇人异士多了去了,弟弟千万不要小看了天下人,府上的那些供奉们,那个不是能够上天入地的活神仙!哥哥有机会就会这样,语重心长的教育弟弟,他坚信自己是爱着弟弟的,想叫他好,即使也很想要杀掉他!谁让父王就是喜欢他那,要怪就怪父王那老东西去吧!还他妈的故意叮嘱我,要一路保护好他,有了事,为我是问,就不该叫这憨货来啊!碍手碍脚的,父王真是偏心,若不是怕便宜了亲爱的好弟弟,害得我一点关系都不敢动用,结果,来伺候曹某人这白痴。
哈哈,父王说的对啊,果然这北方人也是有那么几个会水地,十个里面最起码就有一个,这不就遇见一个吗!还不需换气,这下可真是佩服了!弟弟最受不了哥哥这幅嘴脸,只要受教育,就提父王,总能气的哥哥脸绿,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