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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杜见我终于有了反应,这才娇媚的笑了,她一步一步扭过来,纤纤玉手刮过我的脸:真想知道在他手里你是什么样的
我用力推开附耳过来的她,她吃痛低呼了声,好像我碰到了她的伤口般。
她咬着牙,死命抓住我的肩膀,这次怎么也推不动了。
我正视她的眼,怎么形容这双漂亮却阴沉的眼?它们红着,眶里积满水,深不见底的瞳泉溢着复杂——恨意耻辱孤独不甘就要藏不住了。
我突然想要怜悯她。
你
啪——杜杜用一巴掌回应了我,你不要用这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怒火中烧,我想还她一巴掌。
手还没挥下,便被人拦在半空。我那瘦削的手被人抓住,半天挣扎不出。
别乱来。警告意味十足,声音的主人来自我身后。
斯滕哥哥杜杜又恢复了她做作的模样。
我挣脱斯滕的束缚,转过身,不客气的将本该给杜杜的一巴掌给了他。
我是小藏,睚眦必报的坏女人。冲他冷笑,我头也不回往回走。
晚上躺在床上,月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床上,更让人睡不着了。我不由叹了气。
你怎么了?是睡在我隔壁床的阿桃。
杜杜说我被教母卖了。我闷闷不乐。
别听那个死丫头胡说八道,我是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阿桃躺在我旁边,将她的手揽住我。她的秀发扎着我的鼻子直发酸,我凑近她的耳边
阿桃,阿桃。
什么?
要不我们三个人一起逃出这个地方吧?我用几近无声的气息与她说话。
阿桃没回应,她好看的眼睛盯着我,在月光照耀下湿漉漉的,半会儿,她点了点头。
一股眼泪涌上了眼眶,我含泪笑了,等出去了,我们三个永远也不分开好不好。
好。
第二天我们开始下意识搜罗逃出去需要的东西,绳食物衣服我们决定每天都藏一点,等到教母去参加那个所谓的捞钱教会,我们就逃离这个地方。
杜杜这几天一直呆在孤儿院,应该是马纣安排的,跟着教母一起去参加那个教会。
又一天过去了,就在我又往那棵树上交错的枝上放了几个馒头块时,有人发现了。
是斯滕。
他仰起头看我,你想逃跑?
我不理他,若无其事从树上跳下来。
你是不是要逃走?他皱着眉,拉住我的胳膊。
管好你自己。我冷声回他,甩开他的手。
被斯滕发现后,我一直揣揣不安,趁着四下无人,我当晚就把藏的所有东西移到了地窖木板下。
我暗暗算计,时间已经不多了,离教母去教会的时间只剩下三天。
还有很多东西没机会准备,必须要加快速度了。
就这样我又揣揣不安过了一天又一天,许诺和阿桃也找机会准备着我们出逃的东西,看着地窖下的装备充足起来,我们三个会心一笑。
可能是因为要离开了,我对着身边的人多了几分耐心。
杜杜又来找过我几次麻烦,无非都是一顿冷嘲热讽罢了。心情好的时候,我还是会回敬她几句。
唯有见到斯滕,我下意识躲开他。
这天,我又被罚去浇花。斯滕跟在我后面。
我不想跟他碰面,快步挪步到另一片花圃。
他也跟着过来了。
我赶紧浇完花,又跟他拉远了距离。
就这样,我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直到我把后花园的花全部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