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尔看见镇在地上的奇特镰刀,再抬头就看见之前见过的,操弄丧尸的女人:“是她,又是这个女人。”
“噢,是一个黑黝黝的型男,身体嘛……还蛮精壮的。可惜啊……”骑在黑骑上的女人妖冷的说。
黑尔手中长棍指向对方:“穿着无耻的女人,闭上你的脏嘴!”
“哟,小年轻害羞了。”妖冷女人的手故意在自己身体上抚摸了一遍:“干嘛反感呢?你瞧,其他人都看得入神了。”
“无耻的女人!”黑尔又骂了一遍,同时一只手打开一枚小药瓶盖,将里面的药粉撒在两只手臂的伤口上。
“呵呵哈哈哈哈。”妖冷女人被骂,却还很开心,忽然眉目一冷道:“你还有心情关心我穿得怎么样?不如仔细看看你的周围吧。”
腐黑的镰刀钉立在地上,仿佛磁铁将它牢牢吸住,竖在地面嗡嗡发抖,一层层酱褐色的邪晕从镰身上散开,向周围飘散,侵入每一个死者的身体。短短几十秒工夫,之前倒在地上的人与兽纷纷战起来了,一个个开膛、断脚、烧焦、碎脑的死者,此时却摇摇晃晃,以各种奇特反常的姿势爬起来,盲目的向周围发出各种空洞的叫声。
黑尔一惊,随后立刻听到了其他人的叫喊。
“是丧尸!它们活过来了~!救命啊!”有人受到惊吓,有的不管这些,见到挡路的就劈。但大部份征召来的都是民兵乡勇,他们没有谁真正见过‘死而复生’的亡者丧尸,一个个惊恐不已。
不光是征召来的勇士,包括不少暴徒,看到不少从地上爬起来的曾经的同伴,纷纷变是畏缩不敢向前。
从地上爬起来的或人或兽的丧尸,在短暂的空自哀嚎之后,忽然发狂似的向四周的活物扑咬,它们不分敌我,不分暴徒还是民兵,只要能让它们感受到鲜活的气息,便是它们嘶咬的目标。
性感妖冷的女人没有再主动出手,她只是坐在她的黑骑上欣赏接下来的一幕幕,并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
突来复苏的丧尸群,让胶着的情况变得愈发混乱,而紧跟着丧尸群出现的是一名约两米高端着重弩的金发女郎和一名脸上打着螺钉,有四只手臂的男子,正是绿松克人在背后操弄的傀儡。
另一个方向。
“副市长,情况不妙啊,暴徒那边出现了新的帮手,我们的诺朱姆不知道情况如何啊!”
祖里副市长举着单筒望远镜急切的观察市政厅前的情况,耳旁听着僚属叨叨不绝的惊吓之声,一股无名的邪火怒蹿上来:“闭上你的鸟嘴,不要在我旁边嗡嗡吵了,我知道现在什么情况!”
僚属吓得立刻不敢再作声。
祖里副市长低喘着气,空气中刮着西北的冷风,他的额角却沁出了汗,他自言自语的念叨着:“诺朱姆去哪儿了,她是不是还活着?刚才的环幕天母呢?那是大公曾经驯服过的魔兽,没这么容易死吧?怎么也不见了?”
他单筒望远镜里除了看到剩余没有烧尽的蝠傀,还有那长着大翅膀一直悬临上空,俯瞰众生的苍血蝠蜂最为显眼,反倒是刚才特别活跃暴燥双雄之一的库马多忽然不见了。
“嗯!那是什么?”他从单筒镜圈里看到了一个高大的金发女郎正端着一把大弩射杀企图远离战圈的人,一支接一支不紧不慢的婴儿手臂粗的弩箭,直接射杀身强体健的凶恶魔兽,或是将防护低下的民兵以及征召来的民间勇士像串肉似的一箭洞穿几个。短短时间就有十几人遭了她的毒手。
而在金发女郎前边不远的地方,是一个有着四支臂膀,脸上打着螺钉的男人,这男的身着轻甲,动作敏锐迅捷,四只手各持极为锋利的刀剑,冲到人群间杀起人来就像砍瓜切菜一样,手脚胳膊乱飞,痛苦嘶叫声不绝于耳。
“傀儡!”副市长同样收到过关于傀儡师的情报:“丧尸、傀儡,这些邪门歪道,令人作呕的东西都出现了,出现在我市有头有脸的家伙都露面了!真是可恶,分析情报的人不是说这些暴徒头目都是各自为战,分属不同团体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都来得这么及时?是巧合,还是我们的行动被他们提前知道了?”他本以为暴徒们是各自为战,没想到联合起来了,还来的这么快。
这时刚被副市长叱骂的僚属又惊叫起来。
副市长怒道:“你又怎么了?”
僚属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