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稚邪通过魔法看了一下自己背上的伤口,伤已结痂,之前的治疗很好的缓解了伤情恶化,也还好那刺上的毒素并不是很厉害,正常治疗下,再有一天左右就无大碍了。
在山中秘境勘寻了一个下午,昆非常困扰:“这里很安宁,没有可怕的危险,胎魔真的在这里吗?”
暂时他们除了那座石亭,没有其他任何发现。冰稚邪手托着下巴也不确定,万一以前逃离的人把所有东西都毁了,石亭里的机关该怎么打开,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但是他敢肯定,所谓的‘胎魔’一定就在这里,秘境之地有活物却没有鸟兽,这点实在奇怪。不过这里真有什么的话,走一圈一眼就能看到,他们在这里转了两圈了,却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不知不觉到了黄昏时分,仍没有什么收获。昆说:“这里什么也找不到,我们出去休息吧,外面可能会有发现,顺便打些吃的。”
“嗯。”冰稚邪同意离开,可当他们往回走的时候却发现入口的石门不见了。
昆吓了一跳:“怎么门不见了?我们……我们是从这个方向进来的吧?还是我们走错方向了?我们去那边看看。”
冰稚邪跟着她跑了一圈,还是没找到进来的入口。昆惶然吓得不轻:“是胎魔,是胎魔,一定是我们对它不敬,它把我们困在这里了。完了,我们完了……”她呆呆站在原地,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仿佛大难即将临头,一切都将毁灭。
忽然一只手轻轻地按在了她的肩背上,她回过头,立刻看到一双沉稳安宁的眼睛。这双眼睛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让她慌乱的心变得平静。
“出去的门还在,只是找不到了。”
昆忙问:“你能找到门吗?”
冰稚邪摇摇头:“暂时不行。”随后又补了一句:“不过不用担心。”说着若有所思的向着石亭方向去了。
昆满是疑惑,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什么问题都没有解决,心里却安稳多了。
冰稚邪和昆回到了石亭附近生火过夜,吃了些野果,放任飞马在附近吃草,便倚着石亭石柱睡去。
夜半,附近的飞马不时发出几声嘶鸣,过了一会儿,随后飞马的嘶鸣声越来越频繁,吵得人无发入睡。昆惊醒过来,发现冰稚邪已经醒了,她跑到飞马身边,又向附近张望了一遍,什么也没发现,不由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冰稚邪锁眉道:“不知道,它很焦燥不安。”
昆知道这些飞马十分机警,立刻把剑拿在手里:“它一定是感觉到了什么。”
冰稚邪道:“确实有一种不详的气息在弥漫,白天的时候这种感觉还不明显,现在……我能感觉到危险的源头就在这里。”他的感知能力已愈发的敏锐,能察觉到空气中带着一种渗入骨髓的冷邪气氛。
湿凉的空气,潺潺的渠水声,有虫子在低鸣,更有树木的响动。就这么僵侍了一会儿,危险并没有降临,一切如常如旧,那种不好的感觉始终弥漫,飞马还是那么燥动,想要离开这儿。不过它并没有走,它似乎在等待冰稚邪做决断。
天亮了,空气中那种刺人的阴冷逐渐淡去。冰稚邪知道这种氛围并没有消失,它只是暂时感觉不到了,被其它的气氛给冲淡了。
一夜睡得并不好的冰稚邪用水清洗了脸,站在石亭口:“这里一定隐藏着什么,我们得把它找出来。”
“隐藏了什么?哎,你去哪儿……”昆抬头呼喊。
冰稚邪径直飞上了天空,没飞多高,因为上面有力量压着,但已经足够了。他悬在半空,俯视这片区域,目光盯着那一道道纵横交错,如同迷宫的水流沟渠。昨晚他仔细想过,这里唯一值得注意,又很容易让人忽视的就是这里的沟渠。确切的说是这里沟渠的走向和水流的方向。
昨天他也注意到沟渠中水流的方向,但却没在意这些水流的源头,他也找过水流源头,但没找到,只认为是这里山体上汇流下来的。可昨晚静夜时的流水声,又重新引起了他的注意。
地面上水流渠道很复杂凌乱,仔细看了半天也找不到水源是从哪里来的。他落回地面,从附近里摘了一朵鲜艳的红杜鹃扔在水渠中:“昆,过来,我们跟着花走。”
渠中的水带着花朵在曲折的沟渠中漂亮,它从圆形区域中心渐渐向边缘游去。没多久花朵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