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意?赵员外眉宇间皆是不满。
儿听从父母安排。赵思远垂下了头。
呵,舍近兄,你的玉佩可真好看,可惜只有一半。不过我在长安好像见到过另一半。我起了身,冷漠地看向赵思远。
我知他惯会做好人,只将我推至风口浪尖,到最后过错全在我一人。真是打得一手好算计!哼,我怎会让他如意,定要将他拉下这趟浑水才是。
赵思远身形一顿,有些尴尬地将玉佩握在手中,赵家人也看到了他的动作,还有甚不清楚的。众人脸色各异,这时阿耶开口了。
既然这婚事作罢,家中拥挤,便不留各位贵客了。
这是明晃晃的逐客令呀。没想到阿耶竟也硬气了一回。
既已如此,我亦无甚好说的,婚事就此作罢!赵员外抬脚往外走去。众
人见此事似无转圜的余地,便也都散了。
我看向阿耶,心里满是歉疚。
行了,莫要如此。我林安之的女儿,虽不说如珍似宝,但亦容不得他人如此作践。不喜欢便作罢,无甚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