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什么玩意?这还不是腐臭味这味道倒像是某个动物刚刚死去了不久,但在墓室里面即使有动物死去也应该早就剩下了一堆骨头渣子,难道是某个动物不小心触发了机关掉进了墓室?
但是打开墓室的机关只有用火才能打开,所以动物怎么会不小心掉进墓室里面,这就是最大问题,这时候我不觉得害怕,只是心里疑惑,我轻轻站起身子,准备顺着耳朵摸上去,这耳朵摸上去感觉真的很像是猪舌头,那种肉感怪了怪了。
抬起头朝着上面一看只看见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正怔怔地望着我,如此诡异的情况我的神经竟没有害怕,也没有麻木使我的双腿无法动弹,心脏在胸膛中突突突,这倒是真的发生了。
左耳室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个玩意儿?我不敢动,那东西也没有动,这怪物难道还懂敌不动我不动的兵法?我站在原地,卧槽,我看见了一对角,那种白色,完完全全的白色,起初我以为是羊角,但羊角和这种角并不相同。
羊角虽然也呈现白色,但是里面略微带着杂色,这种杂色通常说都是黄色,里面有血丝,在阳光下面还会看见更多的丝状物,但是你说这个角是牛角吧,但是说这是牛角吧,更不像了,这对角太大了,大的让人恐惧。
这玩意该不会是在休眠状态吧,墓室里居然还有这玩意,这是古人养的?虽没有光线但我断定这东西体型巨大,起码要比一头白肢野牛还要大上三四倍,这玩意是怎么生存的?
这墓室里一没有光源也没有食物和水,真他娘的邪门啊,这要是在外面我看到这东西最多也就是惊讶,但现在可是在暗黑的墓室中,都说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但这玩意不是鬼啊。
我心中固然害怕,这东西现在睁眼睛却不动真够怪的,我站了一会儿,阴冷的寒气又找上了门,我又开始觉得冷,这要是不动,我估计马上就会被冻死在这傻逼的墓室里面。
但是动的话就有极大的概率被眼前的这玩意给干死,也不一定是干死,可能是被当作零食打牙祭,这么一看的话这东西有可能是群居动物?加上外面的那只一共是两只。
也不这傻逼东西多久没有吃饭了,就这么寂寞的在这墓室里待了数千年,我正犹豫要不要起身去找麦叔,又发现一个让人震惊的东西,我本以为这东西有着一对超级大角,还有一对超级长的舌头,一对角的里侧,还有着一对角。
那对角倒是正常,大小与黄牛角差不多,但是和那一对大角比起来不禁有些好笑,那对角太小了,我不想招惹这玩意,就轻手轻脚的准备离开耳室。
探出脑袋左右看了看,那怪物的早已没有了踪影,只看见巨大的棺材依然伫立在那里我心想不能把手电仍在棺材附近啊,那多浪费啊,必须捡回来啊。
轻手轻脚走到了棺材附近,那东西去哪了?奇怪了,真是来的快没的也快啊,好家伙啊,墓室的地下并不是瓷砖或者珍贵的地板,除了沙土还是沙土,沙子松软,我将手伸进了沙子中,里面除了石头我就是没有找到手电。
墓室里面不是很漆黑,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黑暗,不多时,我开始思考自己下一步应该干什么,先找到麦叔和垮子吧,自从麦叔跑进墓道以后就像跳进了深渊大海。
但是我最怕的事情就是没有手电的情况下误触到了哪个机关直接嗝屁,这他娘的还真是让人难受啊,奶奶的,弯下腰只觉得腰部发酸,第一次下墓老是心中发慌,总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堵在了里面,比塞进了一团抹布还要难受。
一个激灵,背后的汗毛不知什么缘故又炸立了,操,该不会是后背有什么东西吧?但是我已经是弯下了腰,这一个机灵险些摔倒在沙子中,猛然转过头去喊了一声谁?!
身后除了黑暗还是黑暗,突然一束光亮打在了我的脸上,眼睛在黑暗中早已适应,这一束光打在眼睛上我直接一个摔倒回应了这一束光,我打心里感谢这一束光。
咚的一声后脑和一个坚硬的物体,痛哭流涕倒是不至于但是这么一撞那叫一个疼,这谁能忍啊,我当即破口大骂。
你奶奶的个傻逼玩意儿,你照你奶奶的光啊,你朝着眼睛照个屁。后脑上面雇了一个包,我就是不用摸也知道,我骂完,那一束光又照相了我,我暗想,什么人啊真该让那怪物把这拿手电的人吞进肚子里。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左手又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害怕那光源在照射到我的眼睛,但结果好像是我出现了幻觉,哪里有什么光源,除了一片的黑暗就